速地找好隱蔽。狙擊手被稱作戰場獵人,在狙擊手的槍口活動,所承受的心理壓力是極大的,除了新兵蛋子,老兵們基本都不敢隨便移動。
儘管這樣,一個隱蔽在樹上的槍手仍然被敵人一槍擊斃,屍體倒掛在樹丫上,槍支隨風飄蕩,陪伴著主人示眾。風將沿著屍體倒流下來的血,吹盪開去,灑得到處都是。
張金龍和劉玉珠兩人已經前出埋伏到了距離水廠門前的小橋不到十幾米地地方,唐三少和海生已經基本就位。楊向鍾過人和李菲發出了進攻的訊號。
鍾過人和李菲兩人立刻跳躍著向小橋衝去。水廠裡的鬼子。一直盯著兩人,見兩人開始接近小橋,有鬼子終於忍不住,從樓頂上微微探頭,向兩人開火。
可是槍聲一響,他身邊的人立刻看到他的頭上冒出一陣血霧,被毛瑟步槍那爆炸力特強的子彈一下子將腦袋炸掉半邊,屍體在子彈的帶動下。向後仰去。
血和腦漿迸濺了旁邊計程車兵一頭臉。士兵忍不住嘔了起來。渾身哆嗦成一團。旁邊地小隊長,一腳踹過來,罵了一句。小隊長地動作大了點,身子稍微弓起來,也就是一閃之間,嗖!一顆子彈撞上他地頭盔,滑向一邊。飛了過去。巨大的撞擊力,將小隊長一下子斜著帶到在地上,眾人傳來一陣驚慌的叫聲!這狙擊手太厲害了!
小隊長再也不敢說話,自己也渾身抖成一團,剛剛和死神握過手,才知道生是多麼可貴!有士兵悄悄地指了指隊長的褲襠,已經**的了!——他被嚇得尿褲子了!
死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後怕。是走過死亡邊緣之後地精神崩潰。小隊長就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臉上蠟黃,渾身篩糠,痠軟無力。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本土守衛部隊本來就是二流三流的丙丁部隊,裝備除了個別部隊外,基本都是最差的,人員素質當然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但是,當大部分火力被吸引到前面的鐘過人和李菲的身上時,張金龍和劉玉珠猛然從草間跳起,手上的衝鋒槍噠噠噠地掃著向小橋衝去,就在他們要踏上小橋的時候幾塊磚頭被砸下去,一挺機槍的槍口還沒有露出來,槍口的火焰就噴射出來。
張金龍劉玉珠反應真快,兩人一左一右,往橋欄杆底下一滾,閃到兩邊,機槍子彈嘎嘎嘎地叫著從他們身邊打過!兩人地槍幾乎同時照著機槍口打去!
噠噠噠……他們身後的鐘過人的機槍也跟著掃上了剛剛冒出的機槍火力點的槍口,但是因為太小了,根本就傷不到裡面的人!趁著大門口火力一起,後面院子裡的鬼子叫囂著開始撲出來,不顧狙擊手的獵殺,向大門口衝來。
一挺機槍,就足以將大門前的小橋封死!
楊也看出不好,顧不得狙殺鬼子,將裝備包一拎,閃身向橋頭跑去。
“鍾過人,掩護!”楊一邊說一邊將裝備包扔給扭過頭的鐘過人,自己彎腰向小橋邊跑去。機槍跟著就射過來,張金龍和劉玉珠兩人都被封在
邊上,不能稍動。楊滾動著,到了右邊劉玉珠的
鍾過人和李菲的槍打得很猛,鬼子的機槍雖然仍然在響,可是打得要高了很多。畢竟在兩挺機槍的掩護下,不時有子彈射進鬼子的槍眼裡。
楊仰面躺下,將槍榴彈裝填在榴彈發射器裡,雙手抱槍,扭頭對張金龍說:“老張,眩光彈!一二三!”楊聲音落地,張金龍猛然抖手扔出眩光彈,楊將眼睛一閉,向旁邊一滾,身子半跪,向著鬼子槍眼的方向開了一槍。
轟!榴彈劃過崗亭的玻璃轟進後面的牆裡,塵煙暴起,牆頭轟然倒下!機槍啞了。張金龍和劉玉珠身子跟著拔起,槍瘋狂地掃了出去,身子在前面的煙塵未落的時候,已經到了鬼子崗樓的前面,被震得頭昏腦脹的崗亭裡的鬼子,還沒有明白過去,兩人就到了崗亭的下面,丟進了兩顆手榴彈,轟!一聲爆炸,裡面的幾個鬼子,連同崗亭的頂一同飛起,向四下裡迸濺。張金龍和劉玉珠兩人橫槍在手臂上,雙手緊緊捂住耳朵,嘴巴半張,趴低躲在崗亭的腳根下,仍被震得七暈八素的。
鍾過人和李菲兩個從後面衝上來,佔據了崗亭的前面倒塌的廢墟,機槍長射,將衝過來的十幾個鬼子打得直往花叢裡亂跳。
水廠進門是二十幾米的水泥甬道,兩邊冬青有半人高,一道影壁是一排樹雕,形狀極像騰空欲飛的雄鷹。從樹雕影壁前面,甬道向兩邊分開,向右可以直接通往水塔前面的樓房。
楊看了一眼,“我,張金龍,劉玉珠,三個地獄火。鍾過人李菲,你們後面掩護。準備彈藥,衝!”
唐三少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