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是……”
“我們是八路軍**。你好大膽,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老百姓。不想活了?”七元也不知道**該這麼說話,只得這麼胡亂地編排一痛。
唐獲海一聽**八路軍,嚇得臉都綠了,他可是知道的,八路可是要共產共妻的,最恨富人欺負窮人。一聽七元河澤說自己是八路,唐獲海嚇得撲嗵一聲跪在地上,“八路爺爺,您老可要明查啊,是劉二孃這**……”他一說劉二孃這**馬上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忙用手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臉,“不是,是劉二孃她害了我的兒子啊!”
七元河澤根本就沒有聽他說什麼。而是抬手啪啪地扇了唐獲海兩個耳光,這兩個耳光,打得唐獲海在地上滾了兩個滾,才停下來。唐獲海的臉都成了豬臉,嘴角留血。“八——”他剛要說八嘎,猛然醒悟,順勢喝道:“八路是不講情理的,你是地主,就不能欺負百姓。”
七元河澤不敢再說什麼,對著手下一揮手,手下地士兵一擁而上,將唐獲海和他的手下打得滿地亂滾,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過,只得抱頭求饒。唐獲海帶頭拼命的喊:“八路爺爺,饒了我們吧,八路爺爺,饒了我們吧。”
七元河澤看打得差不多了,手一揮,命令手下停止。對著唐獲海一聲呼喝:“滾!要是再來惹事,別怪我們不客氣。”
劉二孃連滾帶爬地到了七元河澤的面前,磕頭謝恩:“謝謝八路爺爺,你們是恩人啊!”
劉二孃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多年行走江湖,自然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主兒,而且她心裡也很納悶,“平日裡這區裡的人見了我恨不得要吃我幾口,怎麼今天這八路還救我呢?難道不是一樣的八路?”
劉二孃請七元河澤坐下,讓自己男人拿來家裡的瓜果鮮貨伺候著,賠笑問到:
爺爺,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呢?”
“我們是八路軍正規軍地小分隊,要去找楊司令,送一份緊急命令,可是我們找不到楊司令的指揮部了。真是急人。大娘可知道一點訊息?”
“楊司令?”劉二孃嘴裡唸叨著,仰頭看看天,想了半天,才說,“恩人啊,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一找,那裡我有一個親戚,他應該知道一點訊息。”
七元一聽這話,高興地大叫一聲“夭——”他想說夭息,那個息沒有說出來,馬上明白過來,改口說到:“要——的。很好,謝謝您大娘。我們必須抓緊時間通知到他。”
“好。我就跟你們走一趟,我好久沒有去那裡了!”劉二孃笑著說,進屋收拾了一陣子,挎了一個籃子就出來了,“走,我帶你們去找八路。”
經過了六天的長途奔波,劉二孃終於帶著七元河澤他們到了菊花山腳下地河溝村,一個二憨狗剩的家裡,劉二孃曾經用偏方給狗剩的老婆治過病。一見二憨,七元河澤就緊張地問:“狗剩啊,您到底知道不知道楊司令的駐地?我們有緊急任務傳達呢!”
二憨看看七元河澤,扭頭對劉二孃說:“二孃姐,您老實告訴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劉二孃從頭到尾地給二憨講了一遍經歷,最後說:“這些可真是好人,這一路上淨是做好事了。沒有一點不是。”
二憨點點頭,看看七元河澤,點頭說道:“知道。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柳子屯。不過……”二憨沒有說完,七元河澤呵呵呵一陣大笑,終於忍不住大笑著喊了一聲:“夭息,楊,我終於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七元河澤一笑,二憨立刻覺察出他的不對,低著頭,沒有言語,倒是他的兒子大寶在門外面喊了一聲:“鬼子,你們是鬼子!打鬼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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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憨心裡一涼,耳邊跟著就傳來孩子的一聲慘叫,很低很短卻很清晰。二憨猛然抄起地上的一把斧子,猛地向還在洋洋得意地七元河澤劈去。七元河澤雖然沒有在意二憨地動作,但是多年的行軍經驗使他變得機敏無比,一感到不對,馬上躲在一邊,伸手將二憨的斧子把抓住,抬腿將二憨踢了出去,順勢將斧子弄了過來,將正要逃出門口地二憨媳婦一斧子砸在門口,外面的鬼子士兵聽到動靜,撲了過來,對著二憨媳婦的後心噗地一槍刺,二憨媳婦一聲慘叫,掙扎著向門邊的孩子屍體爬去。幾個鬼子連著幾槍刺將二憨媳婦刺死了。
二憨擺出一副和七元河澤拼命的姿勢,七元河澤哈哈一笑,伸手對著二憨勾了勾,“來啊,來啊!哈哈哈!”
二憨一聽,咬牙往前一撲,“老子跟你拼了。”
二憨往前一進身,一拳打在七元河澤的前胸上。七元河澤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