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縣,在周立書的參與下,他的能說會道和處事沉穩起了很好的作用。只一年的時間,我的‘遊盡四季’美食系列已在國內五十四個縣設立了分店,這成績是驕人的。這一年裡,我就負責想點子、創新意、樹品牌,周立書再協助爹爹去拓展業務,打關係,就在這樣的分工合作下,我們‘遊盡四季’的業績一路長紅著,我成功的賺進了人生第一桶金——貳萬兩黃金。因周立書所做的貢獻極大,又考慮到他家的清貧環境,爹爹和我決定發給他壹仟兩黃金的紅利。
這在古代還真沒哪個做生意的肯發這麼多紅利給助手的,而周立書雖是跟著爹爹見了不少大場面,可他畢竟是個貧苦出身,此時也才十三歲,哪見過這麼多銀子,硬是不敢收。可想到他家那個環境,雖然此時因我之故周夫子多了很多學生,收入上去了,家裡的環境也不再那麼清貧了,可我總覺得像周立書這樣的人才不應該只是這樣過一生,他有實力、有能力、更有資格,就應該得到一個好環境。就這樣,在我和爹爹的堅持下,周立書感激的捧著銀票回家去了。
誰言商家屬末流(一)
我發了壹仟兩黃金的紅利給周立書,期待著他能用那些黃金改善自己家裡的環境。猜想著,周夫子倆夫婦若是得知他兒子這麼本事,才十三歲就為家裡賺了這麼多黃金會如何的欣喜若狂。
今天剛好輪到周夫子來為我授課,我很好奇周夫子看到那些銀票時的反應,是表現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狂喜樣,還是驚訝莫名的驚喜樣?為此,我老盼著周立書能趕在周夫子之前來,我好先打聽打聽周夫子的反應。
可等了近半個時辰他們倆是一個也沒來,我就奇怪了。按說他們可都是些嚴於律已的人,時間觀念很強,別說遲到了,從來都只有早到的份。今天這般反常,竟給我玩遲到,看來有些不對勁。我在心裡犯嘀咕道:‘昨天才剛給周立書分了紅利,他就給我玩遲到,不會是有了銀子就想耍個性,想自立門戶吧?也不對啊,他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再說了,連周夫子這樣嚴謹的人也遲到,看來,是出什麼事啦!不行,我得去看看。”我越想越不放心,便向爹孃說了自己的擔心。爹爹一聽,也有些擔心起來:“也是啊,這麼一大筆銀子,是會招禍事的,以周夫子和立書那孩子的為人,哪會無故遲到呢,定是出事了。走,爹爹與你一起去周家看看。”
“那你們多帶上幾個護院,有事也好照應著你們。”孃親也擔心起來,細心囑咐著。
於是,我和爹爹一起坐著自家軟轎往周家去了。
可料不到,一出門就遇上了孫伯文孫大人。這輝縣雖然不大,可這時辰孫大人應該還在衙門裡辦公啊!今日倒好,第一次撞見這位勤政盡責的好縣令竟在辦公時間出外溜達,我很三八的掀開布簾子衝他笑道:“孫大人!”
“若惜,好巧,本縣正想去找你呢!”孫伯文見我倒很開心,馬上走了過來。
“不會吧,大人蹺班竟只是想找若惜吟詩作賦,這可是要不得的行為呢!”我有些不敬地笑著。
爹爹聽到我這話眉頭都皺起來了,可他老人家還沒來得及來說教我,孫伯文身邊那個矮了他兩個頭的‘小跟班’竟搶先開口了。
“放肆,你這丫頭說話太沒規矩,難道不知年幼者對年長者應有的禮儀嗎?”那身著錦衣華服的少年一臉嚴肅死板樣,明明才只有十一、二歲的年紀,架勢卻是十足,看他那副老橫秋的樣子,竟讓我有種錯覺,好像站我跟前訓斥我的是一年邁古板的老頭子,真是白白糟蹋了那副好破相。
孫伯文與我是亦兄亦友的詩友關係,我在他面前向來隨意慣了的,不時會出言不遜一番,為此爹爹就沒少說教我。對於我這放肆的行為,孫伯文字人倒是沒意見,總是笑著縱容我的無禮。我這人從來都是個給我三分顏色就敢去開染房的性格,既然他本人都這態度了,我也就更加無所顧忌了,總喜歡這樣沒大沒小的在他面前‘放肆’一番。
今日倒好,竟遇上個小煞星,當眾將我教訓了一頓。哎,真是嘔死我了,我一心智發育足有三十好幾的人竟讓個小屁孩當街訓斥,我那奇強的自尊心還真有點接受不了。立馬,我那好幾年沒發作的罵人癖眼看就要發作了,孫伯文倒是搶先開了口,笑道:“長羽,若惜與我是亦兄亦友的詩友關係,我們之間向來玩笑慣了的,你今日這樣一說教,倒讓若惜以後不好與我相處了。”
“堂兄是我旭日王朝有名的文人名士,來這輝縣之前,長羽眼中的堂兄可不是這樣隨便之人。”那名叫長羽的小屁孩看著孫伯文眼中流露出一種偶像幻滅的痛苦感,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