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閃過,邱延寧談笑自若的唇角斜挑,“受教了。姑娘一席話,可真讓是人耳目一新。我還真沒野獸的那個本事,自知中毒了,卻不識得這大千世界中能夠治病的花花草草,令人汗顏。我既不識,想是姑娘一定得識,那隻能請教姑娘,我這毒是簡單,還是不簡單?如我這般可用些個什麼花花草草?或是也自當是命運不濟?”
冷眼的睨向邱延寧淡淡的笑顏,心中暗歎,想不到如此妖媚的男人竟是個是沉著內斂,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如風,似雲,讓人猜不透,『摸』不著,這樣的男人,禍水呀。
“公子又說笑了,我一介獸醫,只識些簡單的花花草草,只治些個簡單的毒,對於公子這樣的奇毒,我不知,也無能為力,還請公子見諒。”說著,一欠身,轉而的又靠回樹幹。不夠文雅的掩嘴打個哈欠,似倦了,似累了,半眯秀目,準備休息一會兒。
俗語說:春困,秋乏,夏打盹。
炎熱的午後,暑氣更盛,汗溼的中衣這會已是半乾,泛著『潮』氣的貼服於身上很不舒服。為給瘋子解毒,耗費了她的不少的心思,這會兒真得微有些疲乏之意了。
再者,她無意再和邱延寧糾纏下去。和他說話很累人,纏纏繞繞的,每一步一個坑,就等著人跳。還好,她無意於他,也不受他妖『色』的侵擾,不然,定會是方寸大『亂』,被他榨壓的骨頭都不剩。他的毒,她能解,只是有些費力,如果不是他這人太難纏,太妖媚,太危險,或許她會看在這毒很棘手,很有挑戰『性』的分上就給他解上一解,但現在,她無意。
天很熱,但心靜自然涼。
瞧著宋菱歌閉目養神,邱延寧鳳眼一掠深邃複雜,有幽冷,有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