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在本位。
天命之女?這至她出生就有的光環不是早就罩在別人的頭上了嗎?他們是如何得知的天命之女是另有其人?果真是先知?還是有仙道?想著她倒生了幾分欲見見他師傅的興趣。
上官文熙的師傅天玄,天機是一對兄弟,不同別人,這兄弟二人似作對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甫見面,莫名的熟悉感生生的觸動了她的心,不由的眉尖顰緊。記憶裡不曾認識,不曾有過交集,可這熟悉感因何而來?略歪著頭邊看邊想,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而同時,二個男人也在打量著宋菱歌,眼光灼灼的似在鑑賞,似在品評,似在解讀,驀然的閃過絕決的神采瞬間柔和了下來。
“我們見過?”一挑眉,宋菱歌率先開口問道。
二個男人同時微一愣,同時搖頭,高個的天玄微笑道,“應該沒有。”
聳聳肩,她也覺得不可能,淡淡的抿抿嘴角,移開了相視的目光。
“姑娘叫宋菱歌?”
“對”
“宋姑娘可知我們找你何意?”天玄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淡淡的一笑,“如果我什麼都知道,這國師之位也該換人了。”
天玄微一怔,天機倒是先笑了,“好伶俐的丫頭。”
漫不經心的笑了,“謝謝”。
瞧著她的不以為意,涼薄的神情,天玄眸光一沉,朗聲問道,“丫頭,你可知天命之女?”
雙眸婉轉,眉間一揚,“天命之女?知怎樣?不知怎樣?我朝不是有了福星公主了,她不就是天命之女嗎?”
天玄和天機二人相視一笑,莫辨的笑容,帶著幾分的玄機,“據我所知,這福星公主並非天命之女。她的出生不過是佔了星運。至於這天命之女是另有其人。”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宋菱歌一眼。
似是而非一笑,宋菱歌淡淡的看著他們,不置一詞。
見她如此,天玄仍是微微一笑,“而今真的天命之女已然出世,只是有些事假作真時真亦假,把假當真,則真的便成了假的了。”
似笑非笑的聽著,心裡暗嘲,既知她就是真,何苦故弄玄虛,說繞口令是吧,不只你會,我也會。見他們停頓,微揚眼簾,嗤嗤一笑,“何謂真,何謂假,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不是真,假不是假。這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所以,這天命之女,這福星公主,在世人眼裡,真如何,假如何,誰又曾真正在意過?”
天玄和天機聽得她的話驀然一怔,不曾想這番話是從一個如此弱質的小姑娘嘴角說出來,想不到她會看得如此通透。
略沉『吟』,天玄移開目光,似在遠眺,似在沉思,面含微笑,“前些時偶得一夢,有神女指點我等……”
靜靜的聽著,臉『色』漸漸發暗,原來是師傅在作怪,哎……不覺,她也鬱悶起來,這每一步,師傅早就預謀好了,讓她不得不從。
神遊中,忽然的一句話甸甸的衝入耳中,“宋姑娘,我們會幫你完成使命的。”
擰眉對上天玄和天機的注視,微微一嘆,“不要和我說使命。”
微有一絲的發難,天玄淡聲問道,“難道宋姑娘以為憑自己的能力足矣?”
嘴角輕揚,略顯冷清的目光挪向了窗外,豔陽下,遠山悠悠,近水悠悠,滿眼綠意悠悠,她呢,是否也悠悠?靜默了一會兒,悠然一笑,“但問國師可知這使命是什麼?”
溫和的眸子裡眸光幽幽的,天玄但瞧著宋菱歌微一搖頭,不知何意。稍頓,回道,“應天意而生,順天意而為。一切終究已註定。”看來他是知曉了她的天命之劫,一切皆為天意,這是她無法逃脫的責任。
神情莫辨的微蹙眉閉了閉眼,復睜開,眼裡一片澄淨,只淡淡的吐出二個字,“謝謝。”
“窺得天機,助姑娘完成這天命,是我等的本分,兀需客氣。”
聽著天玄的話,心中一笑,師傅想得真還周到,竟然為她安排瞭如此得力的幫手。於是笑著問道,“那,請問,你將如何幫我?”
“我即將卸任國師之位,而由文熙接替。他……”說著盯看著宋菱歌神秘一笑,“文熙是個很難得的好孩子,他會全心全意的扶助你……”
沉醉於眼前谷中景『色』的清幽雅緻,宋菱歌騎著慢吞吞的馬,悅然的笑意瀲灩在眼中,扭頭掃了眼一直沉默不語的上官文熙幽幽笑道,“上官,你師傅還真會找地兒。”
簡單的嗯了一聲,上官文熙依舊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