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得著。”
“你,嗯……”眉頭一皺,用鼻音重重的嗯了聲,看來氣得不輕。
一杯水下肚,沉默了會兒,逐漸恢復了從容淡雅的上官文熙捏得手中的解『藥』淡淡問道,“菱歌如何得了這個?”
攏回遠眺的目光,輕笑,“偷得。”
“偷得?她們……”說了一半,忽然覺得沒有說明白的必要了。她們當然是不知道了,不然那個江芙兒,怎麼還是自討苦吃的招惹她,對她用媚『藥』,就不知這妖女怎生的解這媚『藥』?說起來,這菱歌還真是個奇人,百毒不侵,這媚『藥』也無妨,再有這功夫高,心思巧,招惹了她,真是自找災禍……
不久後,他們也離開了客棧。
因為昨夜沒有休息,這又是個大熱天,於是急著想趕路的宋菱歌出人意的僱了輛馬車。上官文熙雖不解,卻也沒有出言相攔,也沒有上馬車。試想一路上,宋菱歌做事,又有哪一樁是他可以猜測的到,順理成章的呢,這般的出奇不意,已見怪不怪了。
懶洋洋的坐在顛簸的馬車裡,搖搖晃晃的,再有熾熱的天兒的烘烤,不知何時宋菱歌竟是昏昏欲睡了。突然馬車一個急剎車,正自打瞌睡的宋菱歌身子一震,猛然的撞到了車框上,立時的一聲哀嚎傳出。
不理車伕一直的道歉,上官文熙挑簾探進了頭,瞧見她捂著頭,關切的問道,“菱歌,怎麼了?”
這一下撞得不輕,有些頭暈,雙手捂著頭,閉著眼,等著這一撥的眩暈過去,因而並沒有回話。見她不動,不說話,上官文熙可有點急了,彎身抬腿的進了馬車,伸手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隨後扯下她的手,想看看她傷哪兒了。
手一鬆,一道血線順勢淌了下來,滑過細嫩的臉龐,滴落在她月白的長衫上。原來左側額角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汩汩的直往外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