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只想一個人,不想再有‘巧遇’。”
望著漠然遠去的身影,面面相覷的三人掩不住同樣的訝異,邱延寧頭略偏別有深意的瞄著夏逸飛,“飛,早上可是有什麼事?”
一瞬間的尷尬閃過,夏逸飛素來冷漠的表情流洩出一抹的不自在,淡然的說道,“醜丫頭作夢哭了,醒了就這樣了。”至於他好奇偷看,結果被撞還是不說的好。也奇怪了,歷來沉穩狠辣的他,竟幾次出糗在這個醜丫頭跟前,讓他心中發堵。
“作夢哭了?菱歌哭?”失笑的唇角蜿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邱延寧幽亮的眸間若秋水漾開瀲灩的秋『色』。
上官文熙也是沉下目光,心中一動,一緊。似有什麼感覺,又似沒有什麼感覺。菱歌作夢哭了?哭過,緣何如此?
獨自策馬在山野林間,一路狂奔,呼呼的風聲至耳邊掠過,衣袂,髮絲也是獵獵生風的揚起,心遠的灑脫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一剎那,了有所悟。晨起的那份悽然,下山後神傷的無奈及孤獨,一迸而發,又乍然隨風而去。自以為放下所有的痛和恨,心中淋漓的是一種安然,無慾無求。自以為的灑脫,冷對,其實不過是無可奈何的惘然。以為可以忘卻的痛沉於心底如影隨形,以為空寂的心無喜無悲。然而她錯了,痛在心裡怎生的忘,喜悲於已怎生的無。
想起母親,她心痛,無法忘懷母親臨去時眼底的痛徹和憂傷;見了師傅,她心酸,塵封的痛為師傅不經意的一句話崩裂,如彼岸花開,妖嬈不盡,觸目驚心。
看似淡薄無心,無慾無求。若仔細尋了根源,糾結的心痛和心酸,不過是心底深深的寂寥,不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