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偷笑,虧得菱歌長得在別人眼都是醜女,他才能走近她。如果她要是也貌美的如同別家的那些個小姐,甚至比她們還要豔美,那菱歌又豈會多看自己,恐怕又是主子,或是別家公子眼中相爭的獵物了,那他……還好,現今的菱歌並不醜,若說醜,那是他們不識得她的好,只有他知道,菱歌是多麼好的一個人,他可以為她作任何事。
不曾在意別人的想法和注目,在宋菱歌心中,喜歡子夜的簡單率真,喜歡他笑得單純明淨,溫柔又帶著絲絲羞澀,仿若那笑總能感染自己略有陰霾的心也跟著明朗起來,所以,那種親切感,不經意卻也自然。雖然她並不是不識情愛的青澀丫頭,幾世的經歷,讓她的心境頗為沉重,無慾無求的寧靜,讓她摒棄了情情愛愛的複雜,只想簡單。所以,子夜明朗的純淨率真,無疑成為她淡淡傷懷的桃花源,在他的臉上,笑美好而溫暖,她喜歡這樣的笑。
見子夜笑著點頭,黑黑的雙眼,微微的眯起,象極了一隻貓咪,可愛,溫和。“那我們走吧。”說著,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可是,主子?”子夜眉一緊,看向主子看不出喜怒的俊臉,喜氣的臉上微有一絲的遲疑和擔心。
淡淡一笑,她總是忘記子夜身上已經深烙下奴『性』的意識,也許他是喜歡自己的,但他的心裡,主子永遠是重要的。這是一種無法等同的比擬。似乎一瞬間,剛才的興沖沖銳減了許多,心中微涼,轉眸微嘆,“夏逸飛,和你借下子夜?”
神情莫測的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夏逸飛淺淺點頭。
子夜一下子高興起來,其實剛才瞧見菱歌臉上一瞬間的黯淡,他的心莫名的如讓人用針紮了一下,一陣緊縮的疼。他不是不想陪菱歌,而是,作為一個屬下,他必須……可是,菱歌那樣的表情,突然間的讓他的心發沉,發緊,這樣的自己會不會讓事事都特立獨行的菱歌瞧不起,或是讓她生氣?本來喜氣盈盈的臉上,一時間有些呆,有些怔然。
不曉得子夜的柔腸婉轉,見他微愣的呆看著自己,以為他是在怕自己生氣,淡淡的笑了下,“我們走吧”說著率先的走了出去。
微愣了下,心中又一緊,菱歌,她真的在氣惱自己了。不然,她怎麼不和上次一樣,微微的笑著等著自己,望著她走出去的背影,子夜心中又是一陣針扎的疼。
“還不快追去。”相看著自己的修長的玉手,邱延寧失笑推了把怔愣的這個呆子。菱歌太過無心,喜歡她,其實是件很累人的事,尤其還是這麼個率真的呆子。
被推醒了子夜,勉強一笑的撒腿追了出去,身後留下邱延寧張揚又『性』感的笑聲,很長的一串。
笑聲落下,好半天屋中靜然,“上官,猜猜,菱歌這又是幹什麼去了?”
微搖了搖頭,上官文熙的笑意似有似無。剛才那一幕,上官文熙的心中也是微涼。為菱歌的無心,為菱歌的冷情,鏡中月,水中花,終是不現實。
他們二人出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久到邱延寧都有些鬱悶了,外面才傳來腳步聲,是他們回來了。
象徵『性』的響了二下敲門聲,門被推開。宋菱歌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灰頭土臉的子夜,那模樣,就如他們倆去野地裡打洞去了一般。
驀然笑開,鳳眼裡星光萬點,滿室生輝,衝著宋菱歌打趣道,“菱歌,你們倆打獵去了?”
挑眉,攏了下朱唇,宋菱歌邊點頭,邊笑道,“差不多。”
她的一句話,把子夜逗得垂下頭抿住笑,不過肩頭卻是不住的抖動。
瞧了下子夜,這個不會撒謊的呆子,一看他這等的樣子就知道,宋菱歌的話只能信得三分,不由得邪魅的揚起笑,“菱歌,打了些什麼獵物啊,可不可讓我們見識一下?”
又是淡淡的點頭,“子夜,把獵物給你家主子看看。”
這下,大家的目光都齊齊的聚攏在子夜的身上,都在好奇,怪異的宋菱歌她打得是什麼獵物,只是讓子夜拎成一個小包。
咧咧嘴,子夜擠出一笑,“主子,別看了,不是什麼新奇的東西,是,是老鼠和青蛙。”說著舉起手,讓大家看看不斷動來動去的包。
噁心的一咧嘴,邱延寧菀爾的看向宋菱歌,臉上的邪魅越發的濃烈,“菱歌,這獵物夠與眾不同啊。”
動動嘴角,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一皺眉,真懷疑這菱歌,還是不是女孩子,居然是挖老鼠捉青蛙,她這是何意?
“菱歌,這東西準備幹什麼用?”
眼眸眨了下,神秘一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