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伴,尤其是他們關係確立後,一蹙一笑,一舉一動,早已培養出十足的默契。
“在想那個兇手?”邱延寧把玩著茶杯,輕聲的笑問。
“嗯。這個兇手倒有點意思。”
“的確。我也沒想明白他究竟是何意。若是想奪冥閣,不應該毒死那麼多人?若是隻想殺人,一是作法不對,只單挑老閣主似乎更能服人,二是時機選得不好,書源還活著就是最大的錯誤。”邱延寧細眼望向大堂中的食客,嘴裡輕聲的分析道。“當然,也可能是他顧忌著書源,所以特意選在書源不在……”
“既然能忍十五年,豈會是一時衝動,我想他如此做自有他的道理,我們何苦在這裡瞎猜。”夏逸飛輕聲的笑睨了二人,轉眸瞄了眼漸漸走近的小二,“菜來了。”
“飛,近來你怎麼越來越睿智了!”邱延寧含笑的調侃了著夏逸飛。
若是以前,夏逸飛只會瞪他一眼了事,可現在因為幸福,夏逸飛身上冰冷的楞角已經軟化了許多,微微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不會吧,我這麼聰明,你在我身邊十幾年,怎麼一點沒見你長聰明,這才跟了菱幾天你就睿智了?大哥,你太騙人了。”邱延寧等小二擺好菜,又戲謔道。
“沒辦法,看你看得太多了。”夏逸飛無可奈何的一笑,擺明了與邱延寧扛上了。
“菱,你聽聽,這人啊,滿嘴的甜言蜜語。”
“吃飯吧你。”睨了眼故作高深的邱延寧,宋菱歌輕聲喝道,“我餓了。”從前就知道這妖精話多,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已經成話癆了。每天,每時,只在讓他閒下來,總會以一付賴皮的模樣調侃她與夏逸飛,當然也因為他,他們三人總是笑聲不斷。私心裡,其它也明白邱延寧這般的無賴調笑只是為了讓她開心,讓他們三人開心,他的努力與飛的包容,她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因為他倆現在的她很幸福,簡直就若掉進了蜜罐中。
“吃飯了。菱,來,你愛吃的包子。”邱延寧邊說邊把包子遞到了宋菱歌的眼前。“小心燙。”細心的叮囑道。
夾起小包子,宋菱歌小口小口的細細的品著,味道的確不錯。眼下,她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孕吐不再厲害,而且胃口還有所增加。就這小包子,她已經吃了四個了,似乎只墊了底。
見她吃得香,邱延寧放下酒杯,笑得興味,“有那麼好嗎?”
嘴裡吃著,宋菱歌揚頭,“嚐嚐。”說著,把只咬了一小口的包子遞到了他的嘴邊。邱延寧眼中滿是笑意的張嘴,吞下包子,也差點把宋菱歌的手指也含進嘴裡。
縮回手,宋菱歌嗔怪的笑道,“你屬狗呀,有肉包子吃還不夠,還要咬人。”
嚼著嘴裡包子,邱延寧嬉皮笑臉的湊近宋菱歌,低聲道,“冤枉,我那捨得咬菱,用親的還差不多。”
“呸。”臉一紅,宋菱歌羞赧的趕緊轉開臉,睨了眼夏逸飛,低頭繼續吃包子。從不曾想到過,外人眼中那個牙尖嘴利的從不吃虧的精明傢伙,那個眼中只有夏逸飛,視其它男女如塵屑的傢伙,現在居然把情話說得順溜得吃麵條一般,哧溜哧溜的不用打草稿。
夏逸飛在一旁抿嘴淺笑,也兀自的拿了個小包,細細的嚐了一口,笑道,“果然不錯。”
“吃包子,別看我,我與包子不是一個模樣。”見他倆一直含笑的盯著她看,宋菱歌輕嗔道。
“呵呵,當然,我家菱可把包子好看多了,比這包子還嫩,還白,還軟……”邱延寧湊過身子又嘻笑道。
“閉嘴。”瞪了他一眼,宋菱歌一付潑『婦』樣的吼著邱延寧。
立時的,邱延寧受氣小媳『婦』樣的沒了剛才戲謔的氣焰,扭頭,一臉委屈樣的衝著夏逸飛道,“飛,菱又吼我。你要為我作主。”
“活該。”夏逸飛端起酒杯,揶揄的笑道。
“好哇,你倆串通起來欺負我,我不活了。我喝酒。”邊說,邱延寧給自己滿了一杯水,揚脖子,一飲而盡……
在他們這桌旁邊,子風三人另坐一桌,安靜的吃著飯,聽著外面的熱鬧,也聽著主子們的耍寶,這樣的情形,在他們三人之間早已司空見慣了,互相開著玩笑,說著情話,每每這時候,他們看著也不自禁總是笑得柔和。印象中從沒見如他們一般的夫妻,且不說在凌天就沒有一妻二夫,就是一夫一妻怕也做不到如他們吧。平等的沒有誰高誰低,彼此相親相愛,即使是三個人,也沒有一點的爭風吃醋的跡象。一樣的情,似乎三人均攤,分不出薄厚,同樣外人也『插』不進一分。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