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一笑,“不冷。”側臉與他雙眼相對,“忙完了?”
微微一笑,“沒,有延寧忙,足矣,我陪你就好。”
剛剛由少閣主的人傳來關於凌天的訊息,似乎有些急迫,可邱延寧邪魅勾笑,媚眼一挑,只淡淡的道,“小事一件。”是否真是小事,他不說,她也沒有問。不告訴她,定是有事,只是不想她『操』心罷了。妖精愛她的那份心,她豈會不明瞭。
“若有事,要告訴我,我們是一家人。”軟軟的把身子的重量倚在夏逸飛的身上,宋菱歌輕輕道。
“一定。”又一笑,清冷的俊顏早染上溫煦之『色』。一家人!同樣的親情缺失,他們的家,他們的寶貝,溫暖的是他們三人同樣孤單的心。
這會兒,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菱歌,逸飛,你們都在。”
回眸,是少閣主陸書源急匆匆的走來,玩世不恭的邪魅之笑換成凝重,面『色』深沉而微微蒼白。
“書源,出什麼事?”夏逸飛微微蹙眉,沉聲問道。
從長慶到京城,一路相伴,相攜盜玉,同樣不俗的氣度,才幹,早已讓他們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故而見他如何頓生不安。
眉頭一緊,陸書源急聲道,“閣中出了事,我來告辭的,不能陪你們在南越盡興,實在報歉。”說著一抱拳轉身即要走。
“等等。”夏逸飛與宋菱歌對視一眼,“書源,出了什麼事,可否要我們幫忙?”多日的相處,多多少少的也瞭解的這位少閣主的稟『性』,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傢伙,骨子精明犀利的毫不遜『色』於邱延寧,如此急促失『色』,定是出了大事。
邁出的腳略一遲疑,陸書源回頭,微有牽強的動了動嘴角,“有人要挑本閣。”
“什麼?要挑了冥閣,好大的膽子。”微有訝異,夏逸飛冷凝一笑。這等事在江湖上並不少見,只是冥閣勢頭正勁,閣中好手也多,如此時分該這樣作為,倒讓夏逸飛對此人有些好奇。
“要幫忙嗎?”江湖事宋菱歌知道的不多,可她也清楚,既然敢出手,那定是有了十分的把握,否則誰人會無事做著以卵擊石的傻事。
瞧了眼夏逸飛和宋菱歌及他們身後剛出來的邱延寧和旁邊屋門前季翊君,眸光深幽,漂亮的唇角揚了下,陸書源稍頓,“如果可以,讓季兄幫我吧。”
微怔,想不到自傲的傢伙會果真要人幫忙,繼而幾人同時的把目光投身季翊君,但見季翊君微微一笑,“行,現在走?”
“對,難為季兄了,多謝。”陸書源抱拳正『色』道。
“多禮了,朋友間談不到謝。稍等。”季翊君一如素常的淡然,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透著磁『性』的魅力。回身進屋取了自己的劍和應手之物,即出了房門。
“書源,你們先走,我們隨後也會去的。”邱延寧和他脾氣最為相投,雖然不明實情,但想來情況一定甚是嚴重,不然,他不會主動請季翊君幫忙。
四目相視,惺惺相惜的情誼在彼此的眼中閃現,陸書源正經一笑,“好,我在長慶等你們。”
急匆匆的少閣主和季翊君走了。心有牽掛,夏逸飛三人隨後也匆匆的上路了。這南越的京城因為少閣主陸書源的緣故,來的簡單,走的匆忙。
卷名: 番外 第二章 報仇
第二章 報仇
冬去春初的時節,清寒仍為料峭。(請牢記我們的網址。xiAZaiLoU。)輕雪過後,陽光雖明媚,依然擋不得雪初融的寒意沁冷。白晝已將日光延伸了許多,早春的氣息徜徉在冬日的蕭瑟裡,不經意卻漸生妍秀。山道彎彎,因雪而鬆軟,馬蹄踏落倒不如往常的顛簸。
從京城到冥閣的老巢長慶,騎馬而行,若正常作息少不得十天左右,若是放馬賓士急急趕路五六日即可。這路途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而且,據說這長慶是西北之地進出京城的要塞。
一路打馬疾馳,夜不能寐,再有少閣主陸書源及季翊君皆是寶馬良駒,遠遠的甩下了身旁的隨從,二人竟是三日就到了長慶。路上曾想象過閣中的變故,幾多的描摹仍是難及親眼所見來得驚心。
偌大的院落,滿眼黑黑的,一股子淡淡的焦糊的味道仍是瀰漫在空氣中,昔日的樓閣早已化為一片斷壁殘垣,處處狼藉。守在門口的如他一般後趕回來的人們,神情蕭瑟,猜測中,皆是不曾言語。想他們冥閣,在南越那是赫赫有名的一流殺手組織,就是在這塊大陸上,也算得有些名聲,誰能料見竟遇此大劫。
眼前,閣子燒了,老閣主死了,二閣主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