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淡自持,面對他們,她的心不自覺的柔軟,不自覺的感動。可是她該如何面對這二份同樣的深情?
“文熙,我……”掙開他的懷抱,揚頭,四目相對,清澈的秋水明眸裡,晃動的是一絲絲的遲疑。
忽然的伸手,上官文熙急急的掩在她的嘴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菱歌,不要說,我知道我的話於你太突然,說出來,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的情,並不想要你馬上接愛我。我知道,你的使命才剛開始,這個時候實不該兒女情長,可我忍不住要告訴你,告訴你,我愛你,告訴你,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等著你完全接受我。”感『性』的聲音略停了下,一笑,“菱歌,知道下山的時候師傅和我說了什麼嗎?”
淡抿一抹笑,微瞪了下眼睛,搖搖頭,她記得那時候上官文熙古怪的表情。
溫柔的笑著,上官文熙再次的把她擁入懷裡,下頜抵下她的頭頂,聲音滿是笑意,蠱『惑』的說道,“師傅算出,我們會有這一世情緣。”邊說邊在心底的默默把師傅的原話,自我催眠成這樣一句話。他不要如師傅所說,他們有一段情緣,但卻不知所終,他要他們是一世情緣圓滿。
呵呵,忽然的如聽到極有趣的故事,宋菱歌輕笑出聲,怪不得那天他看她的眼神頗為怪異,深沉。想來,那時,他一定不愛她吧。
“不許笑。”故意低聲吼在她的耳邊,聲音裡濃濃的嗔怪的笑意。“我師傅的話一向精準的,他不會算錯的。”黑眸裡滑過邪『惑』的笑意,此時的他儼然變成另外一個人。
“所以,你就愛我了?”宋菱歌的笑意頗為調侃。
斜了宋菱歌一眼,上官文熙寵溺一笑,“那時不知道我會真正的愛上你,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不解,再有也在質疑師傅的話。”
“現在不質疑了,相信了。”又輕笑問道。
“不了,因為我愛你。只盼著師傅的話能成真。”說著,繼續用深情的眸子定睛的看著宋菱歌。
微一皺眉,“若你師傅的話不準呢?你也知道,我……”
不待她說下去,上官文熙搶先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愛你,這份心是不知不覺,也不受我控制,我所能做的只是讓你愛上我。至於你最後是不是愛我,由天定,由你定。只是現在,你不要拒絕讓我愛你。”
一笑,話說到這份上,宋菱歌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正巧這會遠遠的傳來腳步聲,是沉香回來了。
二更天,漫漫長夜未央。晚風盈著輕寒,撲面而過,窗外月『色』涼薄,倚在窗邊,靜聽秋蟲嘶鳴,靜看樹影婆娑月移花影,靜待著夏逸飛和邱延寧的到來。
上官文熙說了,他已經暗中告訴他們讓他們晚上二更天以後來了,相信他們這會兒也快到了。見著白日裡他們突見她的驚豔和驚喜,以及莫名的探究,不由自主她暗生興味。她知道,她的死,他們幾人都挺傷心的,這讓她不自禁的感動與慶幸。至少還有這些人牽掛著她。那時她就在猜測著子風和子雨該安全回來了,該說了關於她的事了。他們來,恐怕就是想問上官文熙什麼吧,只是想不到,她死了,轉了個圈,她又回來。換個身份,殺個了回馬槍,其實她就是要殺那些個欲害她的人一個措手不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她的死,其實是個很妙的掩護。
在她身後,上官文熙坐於桌邊,靜靜的坐著,靜靜的看著,眼裡,心裡,此時只有她。這般的悠閒,安然自在,只有菱歌,隨時隨地的能夠讓自己淡薄若此。這就是他愛的女子,飄逸的若風若雲,正如她給自己起的新名煙雲,如過眼煙雲,不願留下任何的痕跡。
他可否能讓她為他駐足,他不確信,自己是不是有這個能力。怪不得師傅說,他只算出自己和菱歌有一段情緣,卻算不出結果,這結果端看菱歌的,而菱歌的命相,沒人能算得出。
浮雲遮月,使得本來就不甚至明亮的月光這下越發淺薄了。幽幽淡淡的夜『色』並沒有掃了宋菱歌月下悠閒的興致。依然的倚在窗邊,眼神悠悠的不知望向何方,神遊何處。
倏然的一點微響竄入耳際。攏了下神遊的心思,淡淡一笑,夏逸飛和邱延寧來了。
眼前黑影掠過,二個黑衣男子矗立眼前,同樣高俊的身量,如不相識,倒也有著幾分懾人的氣勢,只是於宋菱歌,驀然的一種異樣的感覺。點點的親情,友情的紛湧而至,陷落的是她孤寂的心。
“菱歌?”微光下,邱延寧絕美的俊臉上斂盡以往的煙視媚行,凝得的沉著,眸光深邃,此刻,見著窗上閒適的佳人,那份宜然自得的雅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