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原來他們不用名字,只是號碼代替,不錯,這樣誰也不知道誰。“那你主人是誰?”
“二閣主。”
疑『惑』的瞧了眼旁邊的邱延寧,但見他也一皺眉,淡聲接著問道,“什麼閣?”
“冥閣”黑衣人的話頓時引來一片抽氣南瓜,莫名的瞄了下幾人,宋菱歌又問,“你們和相爺有什麼交易?”
“不清楚。”
“那,你們一個月前可是襲擊過一個叫宋菱歌的女子。”
“宋菱歌?任務已經完成了。”驀然的一股恨噌的竄上腦門子,宋菱歌甚至有種欲掐死他的衝動。其它幾人也無不驚訝,他查了一個月也未查到多少有用的線索,竟讓菱歌如此容易的就得了準確的結果。是菱歌應驗的福星之說,還是他們太過無能?這訊息,既讓人高興,又生鬱悶。
按捺著自己的衝動,宋菱歌儘量平息著自己的怒氣,冷聲問道,“相爺讓你們做什麼?”
“做……”話說了一半,突然間,黑衣人的眸光閃了閃,似乎漸漸清明。眉頭一動,宋菱歌倏然的欺近,再次出手點了黑衣人的『穴』道。
“菱歌,怎麼不問了?”不明所以,邱延寧疑『惑』的看向她。
“這人的意識很是堅強,我的催眠對他已經失效。”緊緊的盯著黑衣人,宋菱歌眸光深幽的的些懾人。
催眠術?雖然不懂菱歌所說的催眠術是什麼,但黑衣人的這種狀態明明就是他們所知的懾魂術。在菱歌身上,有著太多他們想不到的東西,神秘的如同一個謎,淡薄的如同一陣風,讓他們欲探詢,欲罷不能。
“那放生?”
遲疑了會兒,宋菱歌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放生。”
“如何放?”邱延寧唇邊勾起玩味,他很好奇,這魚菱歌打算如何放?當斷不會是這樣扔出去,菱歌做事向來出乎他們的想象。
“這樣……”宋菱歌緩緩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又見太傅府後側,黑衣人睜開眼睛,頭微有些暈,平素的訓練讓他警覺到自己似乎有什麼不對,可這不對他又不上來。上下瞄過周身,無有一絲的異樣,忽然的感覺到手掌微疼,伸手月下,清淡的月『色』看不同有什麼不同,只是這微疼何來?莫不是……伏在牆邊黑衣人靜默思忖了會才再次的飛身進了太傅府。
此時,太傅府一片靜寂,只在一個院落裡有些燈光,這點通明在暗夜裡特別的扎眼,引人注目。臨近,伏於牆邊,遠遠的從正房裡傳來了一片壓抑的哭聲。“老爺,你怎麼就這樣走了,棄我於不顧,老爺……”
旁邊還有男子的聲音,“爹,您去的冤,兒我一定會把兇手找到,把他們扒皮抽筋……”
靜聽,靜看著屋子裡人影晃動,好一會兒,黑衣人旋身消失在暗夜中。
“菱歌,你說這魚會發覺自己曾經……”躲在另一邊,眼見著黑影消失,邱延寧邪魅的勾唇輕笑。
“會,這人的意志堅強,再有他的功夫也頗高,所以應該會發覺。但就不知道他會不會和他主人說。”稍停又道,“這‘冥閣’可是殺手組織?”
淡瞄了宋菱歌一眼,自從回了太傅府,見了上官文熙和邱延寧,似乎夏逸飛眼裡的溫情一點點的在清減,聽她問,動動唇角,似笑非笑,“對,冥閣的總閣在南越境內,是這塊大陸上最著名的殺手組織,組織內高手如雲。冥閣一共三位閣主,這幾年很少聽說有閣主親自出任務。這一次,相爺的面子還真大。”
“不止面子,請閣主出任務,相爺是出了血本了。”譏諷的笑意划起在邱延寧的唇邊。
“對了,這二閣主是男是女?”宋菱歌突然的問道。
“好象是男的吧。”
一挑眉,『性』別還有好象?
“江湖上傳言,這二閣主擅長易容術,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所以一直以來很少有人見過這二閣主的真正面目,也就模糊了他是男是女的界限。”
聽夏逸飛這一說,宋菱歌越發好奇這個神秘人了。
三個人邊說邊回了屋子,見他們進來,屋子裡的啼哭聲,倏然的開成了朵朵笑花。做戲要全套的,所以暫時仍是不敢掉以輕心。太傅仍是直直的睡著,找來不明真象的家丁和僕『婦』們一起守夜,因為他們,這氣氛越發的悲悽起來,彷彿太傅真要去了一般。
出了太傅的院子,伸展了下四肢,宋菱歌真得有些疲憊了。上官文熙走在她的身邊柔聲的輕問,“菱歌,累了吧。”
雖無有情愫回應,可這樣深情的他,總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