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讓人不寒而慄。
看得似沉湎於魔『性』中的菱歌,身後幾人同樣驚駭不已,驚於菱歌的功夫,他們是第一次見識到菱歌的功夫,想不到會這樣的高深。十幾個人,她一個女子,不多會兒全部斃命,這樣的功夫就是他們中功夫最高的夏逸飛也自不如,何況他人。
同時,這樣的她又讓他們心疼。菱歌的恨,子夜同樣有,就是他們害死了菱歌,那血淋淋的一幕至今讓他無法忘懷,而知道她身世的夏逸飛和邱延寧同樣為這樣悲苦的菱歌心痛。
“菱歌”顧不得別人,子夜率先的衝了上去,抱住了她。他不願看到這樣染血的陰冷的她,不是怕,是擔心,是心疼。
瞪眼看著都已死去的黑衣人,體內是狂湧的是一股暢快,殺,撥劍斬仇人。殺,仇人都該死,幽冷中宋菱歌勾出一抹笑,越笑越狂。
“菱歌,菱歌,快醒醒。”子夜抱著她,喚著她,可菱歌好象沉湎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撥,也聽不進他的呼喚。
突然出手,夏逸飛點上宋菱歌的『穴』道,不醒人事的她閉上眼睛,身子軟在了子夜的懷裡。
“子夜,把她給我。你和子云……”邱延寧妖嬈的臉上滿是憂『色』的吩咐道。
雖不情願,但主子發話了,子夜又深深的看了眼宋菱歌,才把她溫軟的身子遞到了邱延寧的懷裡。
一夜好眠,清晨的陽光明媚的灑落起來,睜開眼,滿室明亮。初醒的懵懂閃現在眼裡,宋菱歌眨眨眼睛,這床頭趴著的是誰?再一瞧,這屋子?這是哪兒?
仔細看了看,這趴著人是妖精?伸手撫上那人的頭,一動,那人揚頭,果然是妖精。見她醒了,邱延寧立時喜上眉梢,“菱歌醒了,感覺怎麼樣?”
“挺好啊,你怎麼在這睡?”坐起了身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然換過,身上是件乾淨的錦緞中衣,好象是男式,有些大。“還有,我這衣服。”
引誘的眨了下眼睛,妖精笑道,“我說是我換的,菱歌會怎麼樣?”
宋菱歌斜睇著他,一呲牙,“怎麼樣?打破你的頭,讓你說謊。”
“怎麼是說謊,你看你穿的明明是我的衣裳。”
臉一紅不會是真事吧,又一想不太可能於是瞪眼嗔道,“還不快說”
看著她俏臉上染了紅暈,邱延寧得意的嘻嘻一笑,“說,我說,這是我府上,你的衣服是子雨換得,怕你自己害怕,所以我就免為其難的留下陪你。”此時的邱延寧慵懶的模樣著有著說不出的『性』感,嬉笑的拋個媚眼,很是勾人。
“哼,還免為其難,你不知道你這樣做可是要毀了我老人家的清譽,若是因此嫁不出去,看我不找你算帳。”宋菱歌俏皮的打趣道。
故意瞠大黑眸,邱延寧魅『惑』的笑道,“好哇,我不嫌菱歌的什麼清譽不清譽的,不用等嫁不出去,現在就嫁我好了。”
“嫁你?”只當他是玩笑,好心情的宋菱歌也和他開起了玩笑。
“嗯,菱歌答應了。”勾魂的眼眸緊勾著她,若是仔細聽可是聽出他的小心翼翼,可是菱歌只當他是玩笑,一笑而過並未認真。
“我們是近親,聽說近親結婚的孩子多是傻瓜。”
啊,勾魂的媚眼驀然的瞠大,而且有些發呆。看著這樣的妖精,宋菱歌開心的笑了起來,原來煙視媚行的他也有這樣傻瓜模樣。哈哈哈
門吱嘎一聲開了,夏逸飛挺撥的身軀慢步走了進來,一張俊臉淡淡的不溫卻也不冷,“什麼事,這事開心。”
“是……”剛要說,邱延寧趕緊攔下了,“飛,聽說過近親結婚的孩子多是傻瓜的說法嗎?”多年的習慣,他並不避諱夏逸飛。
眉頭一動,似笑非笑的看著邱延寧又睨了眼宋菱歌,“怎麼你們想?”問得清淡,可內心卻是一澀,菱歌終是離他甚遠。不過,能看到她和延寧幸福,也不是壞事。
“想什麼呢?我和妖精親戚,親情可遠比愛情來得堅固是吧,我的表哥。”俏皮的一眨眼,宋菱歌揄揶道。
“親情與愛情並不衝突,親上加親,本是一件美事,何況太多的親上親,沒看到誰家的娃是傻瓜啊。”玲瓏的妖精這會兒也執拗起來,近親的孩子多是傻瓜,菱歌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若她果真是這樣想,那他和她不是沒有希望了。不行,一定要扳正菱歌的想法,妖精如是想,如此做。
哈……又是一陣笑,真看不出妖精會如此好玩,宋菱歌菀爾的搖頭。“我的表哥,我可沒時間和討論這傻瓜問題,再說,目前我還嫁得出去,不用你的善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