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2 / 4)

有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還活呢?”女人又搶先問道。她這師妹的本領她知道,心狠手辣,又心計頗深,不然,自己也不能著了她的道,落得如此下場。這宋菱歌又是如何在她手裡得活。

在女人旁邊的面具人突然的抿唇微呵一笑,從來沒見這二閣主對一個人如此八卦過,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

歪頭輕笑,“其實我應該死了吧。那時被母妃派人扔到後山,正巧被師傅撿到。她老人家本是一位世外高人,擅長醫術毒術,見我被毒死,其實是還沒死透,所以師傅就把我是死馬當活馬醫,醫好,是我命大,醫不好,是我命不濟。所以,這十二年,我就如個『藥』罐子一般,用各種各樣的奇『藥』,靈『藥』浸『淫』著慢慢長大。”自己的境遇實在奇巧,所以只能撿些重點的說。

“你命還真好。”不屑的一撇嘴,女人不太相信她的話。若當是用靈『藥』,奇『藥』,醫好身體可能,可這深不可測的武功?就是如她,為報仇,苦修十七年,仍是遠不及她,一直十七歲的小丫頭,她豈會這般簡單的就做得到。

“好命?”微微的搖頭,“如果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單了十二年,這樣也算好命,那我認了。

又是一陣抽氣聲起,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單了十二年,那是什麼樣的日子啊?

上官文熙和邱延寧俱是一怔,繼而的相視一眼,怪不得初見菱歌時她是那般的怪異,淡漠無心,那十二年,她是如何過來的?心中同樣的泛起心疼。

面具人失笑不語了睨了女人,又把興味和憐惜的眼神落在宋菱歌身上。他也不相信她的話。師傅曾說過自己是練武的奇材,天賦異稟,可即使如此,他的功夫也不及她。她以為,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搪塞了大家了?

尹天昊眼中閃著玩味的複雜,勾笑的看著宋菱歌,黑幽幽的眼睛若深更的夜幕般莫測。

面對皇帝,宋菱歌冷清的淡笑,“皇上若不信,不妨你問問太后,我的身份。或許這殿上有人能證實我所言非虛。”

小皇帝手緊緊的攥著母后,抿唇無語的看著宋菱歌,心中卻是艱澀的很,他有六分相信她的話,但有四分不願相信她的話,若是她的話作實,那該如何對待母后,如何面對皇姐。不,那不是他的皇姐,可一起生活了十年,姐姐對他的好,他一直掛於心懷。所以,心底裡,莫明其妙的他有些恨宋菱歌,恨她毀了他的平靜。毀了他的母后和皇姐,更恨她讓他成為笑話,想起剛才,他曾怒言誅她九族,若她的話為真,她既為自己的姐姐,那她……明明知道,她怎麼可以這樣『奸』詐的對待自己。

同時,他的心為宋菱歌這些受過的苦心皺巴巴,似憐惜,似無奈,實在複雜。畢竟還小,十歲他一帆風順的長到而今,他不能了悟恨了十二年,病了十二年,孤單了十二年那樣的日子,只可感覺會很苦吧。可即便這樣,他仍是並不能用一種從容或強勢的心態看待宋菱歌,被恨,被無奈左右著,複雜的心境讓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他不想認她。他不想因為她失去母后。

半響間,皇帝無語,宋菱歌無言,二個相望,一個意味複雜,一個清澈無波。如二隻鬥雞,互不相讓。

一笑,“皇上不相信?”溫和淡看這個小皇帝,血緣上,他們是姐弟,雖然她並不想承認,可血脈相系的親情又豈是陌生所以阻隔的。看著小皇帝眼中的恨和無奈,瞭然著他的心境,宋菱歌心中微苦。

微蹙眉,小皇帝別開眸子瞅見寧兒淚汪汪的眼,突然的心中一窒,哎,他該怎麼辦?“此事,事關重在,豈可聽你一面之詞,若真如你所說,你當之為本朝公主。若如此,你今日的行為,太過了。不但不維護皇家之譽,還……”

瞧著宋菱歌淡漠輕笑的笑臉,皇帝忽然住了嘴,有些說不下去。

“太過?”失笑的搖搖頭,“若非如此,你們誰人會聽,會相信我的話?怕是早拉出午門斬首示眾了吧。”聲音滿是輕嘲。說完,徑直的轉過身,宋菱歌微揚頭,衝得殿上人脆聲問道,“哪位能證實我關於母親的話所述非虛。”

“宋菱歌,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一個男子閃著灼人的目光,鄭重的問道。

“但問無妨。”

略頓了下,男子溫和的問道,“你娘和你說過外婆家嗎?”

攏盡心中的澀然,仔細的打量著著眼前和母親有著幾分相似的,但臉『色』微有蒼白的中年男人,倏然生起些許的親切,忽爾的憶起娘關於幾個舅舅的說話,會心的一笑,“說過。娘說……”

驀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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