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暖暖吧。”
一挑眉,回眸,床裡,被子早已鋪好,伸手一『摸』,硃紅的唇瓣淡抿淺笑,暖的。他又來為自己暖席了。秋節時的一聲意外,她自覺並沒有落下什麼『毛』病,可隨著時日近冬,忽爾的她發現,她的體溫較以前低了很多。即便已很保暖了,她也不感覺得冷,可這手,這身上總是冰冰的。她就是大夫,自然知曉,自己的症狀並不是什麼病症,所以也就不在意,她是漫不經心,可邱延寧上心了,知道這『毛』病於菱歌並無大礙,也無得醫好,只好用些笨法,暖著宋菱歌。
斜了眼桌邊倒水的邱延寧,被他拿在手的水壺是特致的,可以起到保溫的效果。一手執壺,一手拿杯,挺立的身姿,映在燈下,柔和的亮『色』打在他的臉上,輪廓分明的側臉,越見俊逸非凡。眸子微眨,宋菱歌輕蹙蛾眉,不由惡趣的輕『吟』一句,“燈下觀美人,美人更美,古人誠不我欺。”
妖嬈的斜勾了宋菱歌一眼,邪邪輕笑,“美人,菱,可是在誇我。”
揶揄的抿起紅唇,“當然,傾城傾國,秀『色』可餐,若是送樓裡,定然賣個天價。”
“討厭。你個狠心的傢伙,如我這樣的美人,你也要賣,要不賣給你吧。”輕嗔的拋了個媚眼,撒嬌的語氣,讓宋菱歌渾身一顫,天啊,不是這個樣子,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見著宋菱歌一付見鬼般受不了的神情,邱延寧開心的笑了起來,滿室生輝,“不用懷疑,我是男人,菱要不要來驗明正身。”
對付菱歌突然而至的調笑,尋常的法子在她眼裡如個小兒般取笑的天真,不可讓她有一絲的動容。『摸』準了她的稟『性』,邱延寧自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