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以等我嗎?”宋菱歌堅定的問向師傅。
師傅淡淡的看著她,停了片刻,微微點頭。
眸光一個閃亮,有些得寸進尺的撒嬌一笑,“師傅,我想……”
師傅走了,眼前著夏逸飛和上官文熙終於找來了。怔愣著看著眼前染血的二人,夏逸飛和上官文熙同樣的一臉異『色』,小心的分開相擁,相吻的二個人,凝重的伸手一探,夏逸飛不由的一閉眼睛,轉開了頭。他的擔心終成事實了。
扯下溫潤的面具,上官文熙有些呆呆的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宋菱歌和子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扭了下眉頭,倏然的蹲下身,抱起宋菱歌,輕聲的喚到,“菱歌,快醒醒,別睡了,菱歌,你身上有傷,我們回家去,我給你上『藥』。菱歌,你別睡了,睜開眼睛,快睜開眼睛……”不敢置信,那樣一個精明,淡薄,功夫不凡,謎般的菱歌,這一會兒的工夫人就沒了。他才認定了他的感情,認清自己愛她,可她,怎麼會去了,就這樣,匆匆的去了。
見他如此,夏逸飛更深擰緊了眉頭,清亮的目光冷若寒潭,深不見底。幽冷中又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痛。也許在這一刻,他才會在心底裡承認自己對宋菱歌的關注,她的死,他竟也覺得微微心痛。
悲涼的傷懷流轉在二人之間,只餘上官文熙碎碎的低語,不甘心,不相信,傷心著。斂了斂心底簇生的微痛。冷眸一挑,扯開上官文熙,沉沉的聲音透著陰冷,“上官,別這樣,菱歌去了,如果哭或傷心能讓她活過來,我來陪你。可眼前,不是哭了時候,我們應該先去找出是誰害了菱歌,為她報仇才對。”
忽爾抬頭,抹了下眼中瀲灩的淚光,上官文熙曾經溫和的眸子裡噙滿冷寒,“報仇,對,不管這暗處的人是誰,一定要查出來,我決不會放過他。”
一旁聽著他倆的這番話,宋菱歌心底,眼中熱乎乎的……
宋菱歌死了,子夜重傷。這個訊息,迎著清晨的明媚陽光傳到了有心人的耳裡,讓幾家歡喜幾家愁。
太傅府中,自從上官文熙抱著渾身染血的宋菱哥出現在府門,太傅府一下子凝重起來。老太傅也是一臉的悲悽,早上還笑得明媚的丫頭,和他侃侃而談的丫頭,這會兒,不可置信。菱丫頭不是天命之女嗎?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去了?
另一座暗房內,相爺聽著屬下的彙報,撫著下頜的手頓了下,略為蒼老臉上泛起一絲笑,微眯的眸子犀利和得意並存,“辦得好,老夫也不會虧待你們的……”
而在皇宮,寧兒公主聽聞了這個訊息,喜憂參半,喜之,菱歌是上官的心上人,她一直在惱她;憂之,母后經她一治果真有了些起『色』,這樣半途而廢,母后的病,可還好得?
邱延寧急如火焚的趕去了太傅府,他不相信菱歌會去了?那個心思剔透的丫頭怎麼會去了。苦命的菱歌,她還沒有還自己一個公道,還原自己的身份,甚至還沒來得及相認下她的外公及所以至親,而且她還有她的使命沒有完成,她怎麼會去了。是誰?是誰這般置她於死地?此時他妖豔的一張臉上寒氣『逼』人。
菱歌的死,太過突然讓上官文熙,邱延寧等人不敢置信,可就在不久以後,發生了一件更令他們不敢置信的事。光天化日下,就在眾人稍離去商量準備後事的時候,只一會的工夫,而且還是有家丁看守著,菱歌的屍體竟不翼而飛了。
重新回了她的家,睜開眼睛,看著她熟悉的竹屋,竹床,竹桌,竹椅,手撫過,由然而生的親切,盎然著她的心胸,深深的吸了口氣,她還活著……
寧靜悠然的日子總是匆匆而逝,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淡笑的端看著林邊衣袖翻飛,身影輕若游龍的宋菱歌,師傅平靜的點點頭,笑了。這次的虧也沒有白吃,菱歌越發的沉穩了,她的功夫也終於練成了。
又上一個清風明月的夜晚,依然的月下,屋前。依然的一壺清茶,師徒二人各執一杯。喝了一杯清香沁鼻的新茶,微仰頭看看天幕幽深,星兒疏落,宋菱歌淡而一笑的扭過臉,“師傅,我又該下山了是吧。”
淡淡一笑,師傅微點了下頭,轉而的又鄭重其是的對她說道,“菱兒,要完成使命,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做到的,得到別人的幫助你才能事半功倍。所以不要吝嗇你的友情,甚至愛情。要認真的去愛,享受被愛,你一定要幸福。還有,這次一定要多多保重……”話只說了一半,師傅一笑,沒有再說下去。停了片刻,從袖籠拿出一個小錦袋,“這裡有二粒丹丸,可在生命垂危時使用,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它……”
又是一個響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