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最常見的方式,再粗的針,留在面板上的痕跡都少得有限。可是含香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只看著桂嬤嬤拿著針向她走來便已經又急又怕了。
“香妃娘娘,奴婢下手很有分寸的,即使您疼得死去活來,也絕對在您的美麗面板上留不下一點痕跡的。”桂嬤嬤陰陰的笑著。
很熟的壓迫感襲來,如同那天乾隆掐著她脖子的時候,含香神情恍惚的看著,臉上毫無血色,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她口中語無倫次的話,太后眼睛一閃,輕輕的擺手讓桂嬤嬤先等等,輕聲誘哄的說道:“進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皇帝已經和你同床共枕這麼久了,你居然身藏兵器,伺機行刺,你可知罪?”
含香一聽太后的音量降低,突然有了說話的勇氣,記得有人說過,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含香又驕傲的昂起頭來說道:“不是的,我實話告訴你們,我還和我來的時候一樣乾淨!沒有什麼同床共枕,也沒有什麼伺機行刺,我本是不願意的,即使是皇帝也不能逼我!”
“乾淨?不能逼你?”皇后冷笑,眼中憐憫的意味可能更重一點,只說了這兩個詞便不再說話。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適者生存,即使在單純也不能單蠢,蠢了只有死路一條,尤其是在這個皇宮,面前這個還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單蠢的人。皇后心裡不屑道,果然是番邦女子。含香再一次將她的族人的智商,連累的下降了一個等次。
皇后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