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的嫵媚秋波一擊,頓時變得舌笨口拙,甚至忘記了也應該對七姨太笑笑,以表示禮貌。 “夫人,這就是我的兄弟,新近從上海到這兒來幹活兒的!” 七姨太被阿二的幾句話說得如夢初醒,趕忙收起失態之狀,嫣然一笑,說道:“就是這位杜先生,快請坐,請坐!哦,大家請坐,多喝酒,多喝點酒!” 眾人一聽,忙說:“夫人請坐,夫人請坐!” 席間,杜月笙只覺得七姨太的秋波在自己臉上盪漾,火辣辣的有些不自在,心怕有什麼舉止不當失了飯碗,正想不如找個理由告退,可是猛然耳邊響起張半仙的話:“出門東北方,必有貴人幫!”不由他心中一沉,莫非她就是自己的“貴人”?想到這他隨之又一喜,心也定了,話也多了。一時間,他在席上的妙語橫生,逗得主賓們前合後仰,笑聲不斷。 然而,在談笑之中,杜月笙邊說邊用眼光去尋找七姨太,頓時兩個眉來眼去,無言之情在秋波中傳遞,鍾情萬分。酒至半酣,杜月笙不禁慾火中燒,無法控制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夾起一筷子菜來,站起身,面對著七姨太,說:“今晚,我太高興了,我,我敬……”  '返回目錄'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遇上了風流的七姨太(3)
話到此時,杜月笙只覺得小腿上被人猛踢了一下,頓時一驚,一哆嗦,酒也醒了大半。原來,阿二已看出了一些苗頭,他生怕杜月笙惹出是非,緊要關頭用腳悄悄地猛踢了他一下。這一腳把月笙正將丟掉的竅踢了回來,他趕忙把菜往嘴裡一塞,連菜帶話一起嚥了下去。他舉起酒杯,對大家說:“團圓之夜,良宵難忘,我祝大家順心發達,乾杯!請!” 七姨太一聽,笑出了聲,忙說:“乾杯!祝大家時時順心,事事如願!” 說完,對著杜月笙又—個秋波拋來,弄得杜月笙的心像有螞蟻在爬,癢癢的。 為什麼七姨太這麼眷顧著杜月笙呢? 原來,她早就聽老闆提起杜月笙生意做得好,並且一聽他是從大上海來的心裡更是有好感了。杜月笙一進入客廳,躲在簾後的七姨太就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了。杜月笙眉清目秀,老闆哪裡及得上半點。看著看著,七姨太心頭就蒙上了一層莫名其妙的感情之紗。現在,七姨太呢?雖也是心急情切,大有與杜月笙相見恨晚之情,但她畢竟老成持重,不露聲色,而心中的計劃卻悄然而成。她見杜月笙失態之狀已經收回,趕忙敬完酒,自己就先回房中休息了。 過了幾天,老闆去濟南看望父母、髮妻以及子女,將木行的事一一託給阿二和杜月笙。 老闆走後的下午,杜月笙正獨自在木行門市內思念七姨太,忽然一個小丫頭神神秘秘地送來一封信,杜月笙趕忙接過一看,是七姨太寫給他的,上面寫道: 月笙: 與君一面,相見恨晚,多日來甚為思念。老闆不在,昨天回濟南老家了,望君明晚能來房中以訴心中相思。 七姨太 杜月笙看罷這封信,先是喜悅,然後是異常激動,他只覺得腦門子衝血,血往上撞,心怦怦直跳!他此刻似乎已經看到了七姨太正等著他的到來,坐臥不住了。 第二天下午,杜月笙早早上了門板,回房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隨時準備去見為之夜不能寐的七姨太。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悄悄來到了七姨太的屋前。 他一推門,門沒有鎖,隨即來到屋裡,把門反鎖上。房內香氣撲面而來,杜月笙先是一陣眩暈,他環顧一下室內,柔和的燈光映著淺藍色的窗簾,床前是粉紅色的幔帳,但七姨太並不在屋裡。他的心已急不可待了。 杜月笙慢慢移到床邊,坐下來。他忽然聽到拖鞋的聲響。 “月笙,你來了!” 這時,從內屋傳來七姨太嬌媚的聲音。 杜月笙趕忙站起身,七姨太已經漫步走了進來。這時,他只見七姨太頭上罩著白色的浴巾,烏黑的秀髮尚未晾乾,顧盼多情的眼睛描著重重的眼影,千嬌萬媚盡在這張如桃花一樣的臉上。而此時,七姨太的身段散發著香氣,胴體盡乎赤裸,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露著光滑如玉的肩膀,下面的玉腿或隱或現。 “月笙,你看我美嗎?”杜月笙看到七姨太的姿態,早已慾火難熬,他一下子衝上前去抱住了七姨太的柳腰。 “別急,讓我好好看看你嘛!”七姨太話雖這麼說,嘴巴卻往他的臉上靠,“吧嗒”一下親了杜月笙一下,然後推開杜月笙,拉著他的手,來到桌子旁邊。杜月笙被她柔柔的纖手牽著,依從地坐了下來。七姨太拿過兩隻高腳杯,倒上葡萄酒:“來,月笙,我們先乾一杯!” “好!”酒助性。杜月笙明白她的意思,端起了酒杯,放到了嘴邊,剛要喝,忽然七姨太用手攔住了他。 “慢著!”說著,七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