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劉宏看看桌上只有酒沒有水,只好繼續說道:“冗政之因還有一點,那就是黨爭!君子黨小人黨之爭,無視其對錯,只要是君子黨所為,小人黨必反,只要是小人黨所為,君子黨必阻。如此你阻我,我礙你,如何能叫這天下靖明?”最後劉宏嘆了一聲,“範文正開了個惡頭啊!”
范仲淹範文正是個君子,也是個有才之人。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他的品德的同時還有他的才華啊!
“莫非小人黨還能做好事不成?”邊上一個吃酒的讀書人不屑的笑了笑。
“可為民做事,便是小人又如何?不做的過了就行。若是無能之輩佔了官位,便是有德之人又如何?不能治理,不能管教,只會留得一堆禍害。”劉宏頭也不回的頂了一句。
“你!小人只是小人,如何會為民做事!”那讀書人頓時大怒,起身走過來在劉宏面前激烈的說道。
皺著眉頭,劉宏向後躲了躲。那人語氣太激烈了,所以口水都噴了出來!
“我無需同你多講,自己看書去。且看看書中有幾個君子,幾個小人。”劉宏沒興趣同人辯解這些問題,吃力不討好。
“你!”“客官,菜來了!”那讀書人還想說什麼,但是下一刻,店小二端著菜上來了。
“請!”用手一引,劉宏示意讀書人可以走了。
“哼!”一拂衣袖,讀書人轉過頭氣沖沖的走了。
徐行濤見了之後,不禁啞然,然後給自己倒上了酒,笑說:“觀文啊!你倒是傲氣的很吶。”
瞧著徐行濤的笑容,劉宏有一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還不是你招惹出來的!”
“哪裡!我只是問一下你對天下的看法而已,不想你的看法如此尖利,叫人聽了都受不住啊!”說完,徐行濤還用眼睛看了看回到自己座位喝悶酒的讀書人。
無言!劉宏只好狠狠的對著食物開刀。
吃完飯後,劉宏喊來店小二,付了飯錢,然後問起哪裡有賣馬。
“你要買馬?早說啊!”一邊還沒喝完酒的徐行濤有點微醺的問道。
“莫非你有?”劉宏大喜,這可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有!自然是有!隨我來吧!”說完,徐行濤起身,掏了一兩銀子放在桌子上,就帶頭走去,劉宏緊緊隨上。
“客官慢走!”後面店小二賣力的吆喝了一聲。
隨著徐行濤,劉宏來到了一處人家的門前,還未進門,就見裡面傳來兩個小孩子的笑聲。
一邊的徐行濤臉上掛起了笑容,然後用力一推門,喊道:“孩子們,你爹我回來了!”
“爹!”“爹回來了啊!”兩個還在笑鬧著的的小孩子往徐行濤身上一撲。
“夫君!你回來了啊。”一邊正在洗衣服的清瘦女子抬起頭,溫柔的看著徐行濤。
可是見了這個笑容之後,徐行濤的嘴上的笑容漸漸的收了起來,有點躲閃的看了清瘦女子一眼之後,說:“我回來了。”
“這位是?”清瘦女子也不在意,而是看著劉宏向徐行濤問道。
“這位?哪位?”徐行濤一時有點愣神了!“哦!他啊!他是我才認識的一個朋友,叫劉宏,表字觀文。”
感情他剛才把劉宏完全忘在了腦後。“觀文啊!這是我家娘子,劉玉娘!還是你本家呢!你叫嫂子就行了。”
兩手需握成拳,一上一下的放在腹前一蹲,劉玉娘輕聲的打了個招呼:“見過了!”
劉宏把手上的劍匣放到地上,作揖一禮說:“見過了!嫂子。”
待兩人都認識了之後,一邊的徐行濤叫孩子們先進屋,然後走到劉玉娘身邊,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說:“玉娘,我。。。。。。我。。。。。。嗨!我今天就走了!”
劉玉孃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但是哆哆嗦嗦的,沒說出一句話。
看著劉玉娘這般模樣,徐行濤抬起手,就想去撫摸她的臉龐,不過叫劉玉娘用手格開了。
一咬牙,徐行濤招呼劉宏說:“隨我來!”說完,就朝西邊去了。
瞧著兩人這般模樣,一邊的劉宏有點不知所措,只有對著劉玉娘作了個揖,然後隨著徐行濤走了過去。
待劉宏追上到徐行濤之後,徐行濤已經將兩頭馬的韁繩解了,扔了一條給劉宏說:“這馬便送你了!走吧!”說完,瞧了一眼劉宏,跨上馬就走。
“誒!?”劉宏在後面完全就摸不著頭腦了!
牽著馬,劉宏走到門前,發現劉玉娘站在一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