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次數多了之後都會教他一通埋怨。
“觀文!我拿吃的來了!”大早上就有人來找劉宏的,不是胡老二還是誰?
這次胡老二推門進來的時候劉宏沒有同往常一樣使用《凌波微步》繞到他後面去,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等待胡老二過來。
“怎麼了?”胡老二奇怪的看著劉宏,叫劉宏作弄了幾次之後,現在見劉宏不炫身法他都感到奇怪了。
抿著嘴笑了笑,劉宏眯著眼睛說:“胡老二啊!我到你這裡已經打攪了一個月的時間了,現在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離開?”胡老二身體一震,但是旋即就露出了明悟的神色,“是了,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胡老二到桌子前停下來,將食盒裡面的菜都拿了出來,然後對劉宏說:“稍帶片刻,我去去就回!”說完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不過就如胡老二所說的,沒過一會兒,他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酒罈子!
“哐!”的一聲,胡老二將酒罈子放在桌子上,興致高昂的說:“餞別哪能沒有酒?待會兒陪我喝幾碗!”
“這。。。。。。”劉宏看著眼前的酒罈子腦袋都大了!他不想喝酒,那頭暈暈的感覺實在不是他的菜!
“別這呀哪呀的!是爺們就喝!”見劉宏有推脫的意思,胡老二眼睛一瞪,大聲說道。
搖頭苦笑一下,劉宏只好拿起筷子,先吃飯。飽食之後喝酒的話會稍微好點。
見劉宏沒有再拒絕,胡老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啟酒罈子,到了一些在自己的碗裡面,就著小菜喝了起來。
吃了一碗飯之後,劉宏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胡老二就奪過了他的碗,然後滿滿的倒上了一碗酒,叫劉宏看的冷汗都出來。他吃飯的碗可是海碗啊!這滿上之後怕是有一斤了!
“胡老二!你這是。。。。。。”劉宏無奈,之後看向了胡老二。
“不多!才一碗,沒見我都喝了兩碗了嗎?嗝兒~~~”胡老二滿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舒暢的打了一酒嗝。
劉宏端起碗,苦笑一聲後稍微抿了一口。
“嗯?”這酒不像他以前不得已喝過的酒那樣烈,反而有一種酸澀的感覺,而且就他的感受而言,酒精度數應該也不是很高。
“不錯吧!這可是我放了五年的酒啊!”胡老二見劉宏驚訝的樣子,還以為是他的酒造成的。
“呵呵!”劉宏無話可說,唯有喝了一口之後再夾點菜漱漱口。那種酸澀,實在是叫他受不住!
一碗酒喝完,劉宏起身向床鋪走去,腳步有點不穩!因為這酒即使度數再低,但是對於一個不喝酒的人來說,一斤的分量已經可以叫他看什麼都搖搖晃晃的了。
在他身後,已經喝了四碗的胡老二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說胡話了。
回頭看了一眼,劉宏抽了被子改在胡老二的身上,然後提著登山包和漢劍頭也不回的跨出了房門。
在他走後,胡老二停下了嘴裡的胡話,回頭看了看劉宏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這人吶,若是相處久了就會產生感情,哪怕起先胡老二對於劉宏還有一些心思,但是這些時間相處下來,早就沒那份心了。
看著身上的被子,胡老二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罈子對著嘴大口灌起來!
出了門的劉宏在村子裡繞了一圈。他除了上廁所以外,只有出過一次門,就是碰到胡六郎那次。這次繞一圈,算是瞭解一下胡老二的住處的環境罷了。
不過是天意嗎?劉宏繞完村子,就要離開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熟人,胡六郎。
在劉宏看到胡六郎的時候,胡六郎也看到了劉宏。胡六郎現在是一身裋褐的利落打扮,肩上扛著一根鋤頭,看樣子是要去地裡幹活了。
先是一頓,然後胡六郎就這麼走了過來,然後路過。不過路過的時候傳來了兩個字:“抱歉!”
看著漸行漸遠的胡六郎,劉宏皺了一下,嘆了口氣輕聲道:“何必呢?”
說完,劉宏就朝著無量山洞府走去,雖然他現在還不回現代社會。但是那裡還有他留下的東西,已經沒有多少銀子的他需要去拿些東西來賣錢或者典當了。
走走又停停,一路上用《凌波微步》的法門來趕路,若是有人家肯就去暫且借住一宿,若是不肯,就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打坐一宿,帶著一種狼狽的心理,他就這麼回到了無量山洞府。
揮手掃開遮擋的的草木,進了洞府的劉宏匆匆的向著他藏東西的地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