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像老鼠一樣的傢伙是想和我決鬥嗎?”一個牛仔走了出來,同時伸手掏向跨側的左輪槍。
“嗖!”一道流光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紮在了那個牛仔的左輪槍轉輪上!
飛刀!直接切進左輪槍的飛刀!飛刀上面刻著圓形的圖案。
“小心踩到讓你們飛上天空的小寶貝。”一把和牛仔左輪槍上面的飛刀一模一樣的飛刀在劉宏的手指間靈活的穿梭著。
其他準備上前的美國探險者頓時僵住了,甚至有人抬起的腳都不敢放下!
“你不會在這裡埋了地雷吧?”奧康納抽著嘴角問道。可以讓那些美國探險者飛上天的小寶貝同樣也可以讓他們飛上天啊!
“說笑的。”對著那群美國探險者挑了一下眉頭,劉宏笑道:“還要決鬥嗎?”
指間穿梭的飛刀反射著陽光,閃過所有美國探險者的眼睛,叫他們都不自然的避開了眼睛。
“這裡又不是我們的地盤,你們要怎麼休息是你們的事情!”撂下這麼一句話,那群美國探險者轉身離開。
等所有美國探險者都走後。奧康納轉頭認真的注視著劉宏:“劉宏先生,你的說笑是真的嗎?”
“你可以當真的。”淡淡的回了一句後,劉宏看向了遠方。如果他沒有猜錯,今天晚上那群守墓人應該會來襲擊了吧。畢竟放著這麼多人在哈姆納塔,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絕對擔待不起!
“晚上不要睡得太死。”
這是1926年的夜晚,無雲的天空。繁星本該異常的明亮,但是這裡卻不。也不知道是沙漠灰塵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裡是哈姆納塔所在地,有著大祭司伊莫頓的沖天怨念,天空中除了一輪明月外只有幾點稀疏的星光。
領著同伴接近那群偷盜者、入侵者的營地,阿德斯貝稍稍確認了一下,發現那群人現在差不多都睡著後,對著同伴一揮手,騎著戰馬衝了上去!
沙地不比平原,如果是平原他們現在的衝鋒應該已經被發現了。畢竟這麼多人一起騎馬衝鋒帶來的聲勢絕對不小,可是現在他們是在沙地中!沙地中的沙子非常給力的將馬蹄聲消減到難以覺察的地步,只能等他們靠近。。。。。。
“敵襲!”一個起來解手的阿拉伯人看到騎著戰馬靠近的黑衣人後頓時淒厲的喊了出來,連小便拉在袍服上都不在意了。可是。。。。。。他也僅僅就發出了這麼一聲而已,一匹從他身邊略過的戰馬上伸出了一把彎刀在他的脖子上面一劃。。。。。。
“噢,該死的!又是這群傢伙!”撩開帳篷向外看的奧康納看到那群熟悉的黑色身影后咬緊了牙齒。
終於來了嗎。正在打坐的劉宏睜開了眼睛,嘴角扯出一絲輕笑向帳篷外走去。
“你在搞什麼?”一時沒注意,等回過神來劉宏已經撩開帳篷走向那些黑衣人的時候。奧康納只能追了上去,急促道:“你不會是要向他們投降吧?還不躲起來!”
他們離那群美國探險者和阿拉伯人比較遠。守墓人還沒有發現他們,所以奧康納才會這麼說。可是。。。。。。
“啪!”劉宏合掌一拍:“晚安,守墓人!”
“轟!”“轟!”“轟!”接連響起的沉悶有力爆炸聲和漫天的沙塵叫所有人頭停了下來。
“你該不會真的埋了地雷吧!”奧康納再次問出了白天的問題,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多少疑問了!
“我說過,你可以當真。”劉宏輕笑著回答同時繼續走向那群守墓人。他當然沒有埋下地雷,但是煉成陣倒是埋下了不少!
“噢!你簡直是個瘋子!但是你哪來的那麼多地雷?我明明。。。。。。嘿!等等我!”
“我叫劉宏。你們好。墓地的守護者們。”來到守墓人隊形的前方,劉宏左右顧盼了一圈後道:“誰是你們的頭領?”
全部都是一身相同的黑衣打扮,劉宏可不認識誰是他們的頭領。真實世界中的人和電影中的人總是長得不一樣的。
“我!”阿德斯貝驅著馬兒上前一點:“劉宏小姐。。。。。。”
一道流光劃過他的臉頰,帶出一道血痕和幾縷頭髮。
“為什麼你們總會認為我是女人?”火光下,一把飛刀在劉宏指間飛快的穿梭著。
“如果你不穿裙子又不留長髮。。。。。。好吧。那樣還是不行。”劉宏身後的奧康納表示吐槽無力。那張臉就算長了鬍子也會被人認為是貼上的吧!
雖然是敵對狀態,但是聽到對面那個三年前幸運活下來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