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矮桌之前,張天一搬運著體內真氣執行,在感覺佈置的道場不是非常堅固之後,張天一打算守一晚上,畢竟劉宏都已經提醒了她,而且她的師父也提醒過她最近幾天注意一點。再說了反正對她們修道之人來說,一宿不睡完全算不上問題。
不負張天一謹慎,子夜之時,正在搬運真氣的她驀然感覺真氣執行有些問題。睜開眼一看,只見矮桌上的三柱冷香的青煙嫋嫋升起後便不停的晃動,最後扭曲消失,不似之前筆直而上,頗有風雨飄搖之感!再環顧四周,張天一又見那些貼在房間各個角落的符盡數放著幽光!
眉頭緊皺,張天一迅速的衝身邊的行李箱中掏出四支特製的蠟燭甩到矮桌四個角上,正對東南西北四方,然後迅速掐指作決!
“唔?怎麼了?”似乎是聽到了聲響,熟睡中的結標淡希睜開了略帶迷濛的雙眼,看向矮桌前不停掐指作決,嘴中唸唸有詞的張天一。
“不要打攪她,她在加固聖域!”茵蒂克絲的聲音驀然響起。雖然她的眼中還帶著才睡醒的迷濛,但是更多是警惕和疑惑。
這份警惕和疑惑不是對張天一的,因為十萬三千冊魔道書中同樣有道家的內容,所以她完全可以看出張天一的那些手決的大部分作用。她警惕和疑惑的是到底什麼東西在衝擊這個被張天一佈置的道場!
要知道這個道場雖然比不得那些大教堂之類集合眾多信徒信仰的聖域,但是畢竟也是一個聖域,一般的衝擊完全不會對這個道場造成什麼影響!比如之前張天一叫結標淡希不要再這裡面使用座標移動能力,說是怕結標淡希破壞了道場,其實那不是說結標淡希可以直接突破道場。而是結標淡希移動座標後的物體嵌入牆體或者貼在房間的符紙後破壞了房間內被張天一佈置道場的魔力的平衡,從而打破道場。
但是現在,房間內的符紙沒有移位,牆體更是一如之前,也就是現在整個道場沒有受到一絲破壞,其中的魔力並未失衡。是以完整的形態接受那位置的衝擊!
目光掃視整個房間,茵蒂克絲的眉頭越皺越緊,但是自知沒有魔力的她完全無法幫到張天一,只能安靜的注視著張天一,心中暗暗打氣,不敢出聲,生怕打攪了張天一。
不久後,放置在矮桌四角的蠟燭無火自燃,然後就聽張天一戟指指著矮桌中央的香爐。驀然大喝一聲:“疾!”
青煙再次開始筆直騰起,不再嫋嫋溢散,房間各個角落放著微光的符紙也漸漸暗淡。
“這就是劉大家叫我佈置一個完全隔絕的房間的含義嗎?”喘著粗氣,張天一隻覺渾身發軟。
茵蒂克絲非常善解人意的來到張天一的身後扶著她坐下,然後皺眉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坐下後,張天一搖搖頭略帶虛弱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只感覺一股強大到極點的扭曲力量衝擊了道場,但是那種力量衝擊只維持了一會兒就消失!”
相比於被守護在到道場內的茵蒂克絲和結標淡希,張天一這個道場的主持者當然對沖擊道場的力量有著非常深刻的認識。畢竟維持著道場和那種力量對峙可是消耗她打量的法力。
“強大到極點的扭曲力量?”茵蒂克絲皺眉思索著。但是僅憑張天一述說的話,她還是無法從十萬三千冊魔道書中找出相對應的魔法。畢竟魔力的性質千變萬化,很多事口述無法說出來的,只能切身感受才知曉,而且所有的魔法都有扭曲的力量,強大的魔法更是如此。
“或許我們該找一下劉宏先生,他不是至人嗎?對於魔法他一定會有很深的瞭解!”結標淡希開口提醒。
“說的也是。只是劉宏說晚上有事不知道去那裡了,我們怎麼找他?”茵蒂克絲不自覺狠狠的咬了一下貝齒。如果某個刺蝟頭不幸男敢這樣玩失蹤的話,她絕對在他的頭上啃出。。。。。。等等!
“當麻!對了,當麻!”茵蒂克絲急促道:“可以開啟聖域嗎?我想去看看當麻怎麼樣了!”
“不行!太危險了!”搖了搖頭,張天一道:“而且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那股扭曲力量非常的強大,但是似乎並沒有引起什麼破壞,只是給我一種扭曲了世界上某種東西的感覺。”
茵蒂克絲還是有點不放心:“可是。。。。。。”
“不用太擔心,那個海膽頭有著完全消除超能力的右手,應該不會受到影響的。”結標淡希語氣淡淡的點出了上條當麻的幻想殺手。
緊皺眉頭,但是茵蒂克絲想了想後只能作罷,低頭到自己的鋪位上抱膝沉默。現在她是被張天一守護著,總不可能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