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這麼多的死士,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經過大人的偵查,他們是準備在京城內直接造反,攻打皇宮危害皇上。”
這話一出,連一向能夠拿捏人造反罪名的駱養性也嚇了一大跳,當時直接對著已經接近於心腹的趙興警告:“你是我的心腹,但你也一定要記住,我們錦衣衛定人罪過,可以是捕風捉影,但絕對不能是這種不切實際。”
趙興笑眯眯的回問:“難道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們說白蓮教準備在京城內起事,證據還不充分嗎?從吏部侍郎和內閣的那個李大學士的表現,他們連內應都已經收買好了,這不足以說明小子推斷的是對的嗎?難道不是隻有這樣的駭人聽聞的大案,才能徹底堅定我們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嗎?難道不是這種證據確鑿的大案,才能讓東林黨人閉嘴嗎?”
駱養性愣愣的站在那裡很久,最終不由得不點頭:“你說的似乎對。”然後哈的一聲:“捏人罪名,你可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小子,你前途無量啊。”
趙興拍手:“大人果然是睿智無比。但這都是後續,前期我們必須要讓皇上知道,我們是光明磊落的忠誠幹事,怎麼表現?”
駱養性明白了,然後指著這一堆銀子:“這不但是證據,正在皇上手頭拮据的時候,送上了這理所當然的賊髒,一切都水到渠成。”
趙興再次躬身施禮:“大人真睿智啊。”
駱養性想明白了一切,當時心情舒暢的哈哈大笑:“好啦好啦,這個馬屁我接受了。”
趙興得寸進尺再次提議:“那是不是拉上勳貴跟我們站在一起?”
駱養性一點就透,立刻對著外面的錢千城大聲吩咐:“你現在就去英國公府,請英國公和鄭國公等勳貴過來,我們一起清點賊髒,做實證據,速度要快。”
錢千城在外面立刻答應,然後消失不見。
等待的這一段時間,駱養性感慨惋惜:“這一筆銀子,沒有年是聚斂不來的,更何況其中也不知道運走了多少,這白蓮教真的讓人頭疼啊。”
趙興在下笑道:“屬下倒是認為,白蓮教之所以在京師如此發展,最多不會超過兩年,而他們聚斂錢財的手段,看看這木箱子的新鮮程度,何須年?”
駱養性略微一想,當時哈哈大笑:“對對對,當年我們錦衣衛嚴控天下的時候,哪裡讓這種宵小之輩橫行在京城?只是可惜了,因為東林的官員們嚴格的限制我們的行動,這才造成了這樣惡毒的後果,我一定要和勳貴的英國公彈劾東林誤國。”
趙興就長舒了一口氣:“這就對了嗎,這樣,不但顯示我們錦衣衛的重要不可缺,更顯示了東林誤國到賊人竟敢直接在京城造反,攻打皇宮的地步啦。東林黨,你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啦。”
於是在這密室裡,傳出了一陣一老一小,嘎嘎的得意奸笑。
英國公來了,不但他來了,鄭國公,韓國公,還有趙候等等一大群勳貴呼啦啦的都被請來了,就連皇上也被驚動了,派出了自己最得意的奴僕王承恩親臨現場。
當駱養性向他們展示了白蓮教準備在京師直接造反,想要攻打皇宮的確實證據,痛陳了東林黨耽只會誇誇其談,空談誤國的現狀,勳貴集團義憤填膺,皇帝后背發涼,東林黨人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