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即將失勢,難免得意忘形,該。
趙興再次一拍大腿:“那個孫二見事情敗露,又見本官拿人,當下不惜殺死同黨以滅口,孫二,你可認罪?”
當時孫二爬上幾步,卻被幫閒扯回:“大人,大人啊,冤枉啊,我們跟著過街虎不過是欺負寫商戶,那些保護費過活,我們哪裡敢造反啊,還在這天子腳下造反,您老借我一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當時和大人衝突,實在是莫名奇妙啊,我掄板凳打人,只是無巧不巧的正好砸中了過街虎,也不是成心,大人,您可是都看見的啊。”
趙興冷笑:“若不是我親眼得見,親身經歷,怎麼知道在這天子腳下,竟然有人造反,竟敢有人殺人滅口?”
“不是啊大人,我們怎麼敢造反,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大人啊,那都是過街虎一時順嘴胡說,不關我們的事啊。”底下的潑皮一起喊冤叫屈,但其實說的也是實情。
這時候,一個幫閒早就不耐,對著趙興提醒:“大人,證據確鑿,叛逆卻依舊抵賴,難道他們就忘記了我們錦衣衛的百般酷刑?正所謂人是鐵,刑具是熔爐,打了,便什麼都招了。”
這是好心的提醒,現在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大家早幹早回家,只有一頓刑罰過去,要多少銀子還不是看咱們說?何必與他們磨磨唧唧的消耗時光?
趙興聞聽,卻是輕輕搖頭,對著十個幫閒,其實也是對底下的那些潑皮道:“錦衣衛之所以壞了名聲,其實還不是自己拿人自己審判,為了拿人的目的,百般刑具齊上,才有了屈打成招的惡名?”
王公公一愣,手中的茶盞就頓住了,似乎他對這樣的判斷有了什麼感悟。
結果他這麼一愣,卻讓千戶和百戶無比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