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親軍錦衣衛
隨著戰鬥越來越白熱化,雙方都已經明白,原本的一場劫牢行動,卻變成了對楚雄的爭奪。
雖然錦衣衛各個奮不顧身,鎧甲防護也相當嚴密,但傷亡依舊避免不了。最關鍵的是,他們的突然殺出,徹底的打亂了整個錦衣衛的陣型,讓吳三桂阻擊城門口敵人的戰隊出現了腹背受敵的危機。
這裡的戰鬥爆發,又給了城門洞正在拼死衝鋒的同伴,大漲了士氣。那些亡命徒,更加亡命。他們竟然拿著同伴的屍體做擋箭牌,嚎叫著,拼命衝鋒,打倒一批又上一批,層層疊疊前仆後繼,最終,他們不計死傷的衝進了錦衣衛槍陣面前。
繼續射擊已經不現實了,吳三桂大吼一聲,“上刺刀,將他們趕出去。”
貼身肉搏,什麼樣的先進武器都失去了作用,在雙方士氣相同的情況下,現在決定這一場戰鬥勝負的唯一條件,就是人數。
城門洞裡,有無窮無盡的敵人湧來,就好像城門洞外,有千軍萬馬在等待著衝鋒。
現在的吳三桂真正為自己的疏忽和莽撞,懊悔不已。而戰場腹背受敵,又讓他分心左右。
城門中的敵人,在不要命的向城內擠壓,而原先的那些亡命徒,雖然死傷累累,但是他們卻憑藉著一股絕死的心,拼命的在向城門洞衝擊,逼迫著阻擊他們的錦衣衛兄弟,不得不步步後退,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
而一旦他們將兩面的錦衣衛兄弟擠在一起,錦衣衛就被包圍在這狹窄的街道上,再也難以施展。
就在戰況岌岌可危的時候,被夾在中間的亡命徒的身後,突然間想起了一片喊殺聲,丁廣新將他手中掌握的500兄弟,投入了戰鬥。
但是前面雙方已經殺成一團,開槍就會傷及自己的兄弟,他們只能端著最先進的武器,做著最原始的衝鋒。
但就在他們加入戰團,即將消滅了夾在中間的亡命徒的時候,那些剛剛簽字畫押,被看押的官紳家主們,窺見了機會。血紅著眼睛本就不甘心的趙同知,突然大吼一聲:“小的們,殺錦衣衛啊——”然後抄起了地上不知道是誰的大刀,帶頭殺向了丁廣新,他要搶回丁廣新懷中的箱子,哪裡,有他剛剛簽訂的認罪書,他必須搶回來。
丁廣新一見俘虜反水,當時大驚,現在他的身邊就只有兩個小旗在保護他,面對已經紅了眼睛,所有想要搶回懷裡木箱的官紳世家的家奴,他一把將木箱塞在了郭生田的懷裡:“快,將這個木箱送給北區的李大人,即便丟了命,也絕對不能丟了它,它是我們未來新政能夠推行的希望。”
郭生田抱著木箱有些手足無措:“那你呢?”
丁廣新跺腳,一把把他推開:“我給你斷後。”然後聲嘶力竭的對著保護自己的錦衣衛大吼:“列隊,射擊——”
一個小旗大吼:“不行,那裡還有我們的兄弟。”
丁廣新看了眼跌跌撞撞狼狽逃走的郭生田的背影,當時抄起那塊硯臺,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小旗的腦袋上,紅著眼睛再次大吼:“我有指揮使金牌,聽我將令,堵住街口,開槍——”
趙興的腰牌一出,包括那個被砸的頭破血流的小旗也不敢再違抗,他還得慶幸,慶幸這個老頭手中沒刀,自己撿回來一條命。
毫不猶豫的組織起手下的兄弟,聲嘶力竭的大吼:“自由射擊——”
一陣槍響,衝在最前面的趙同知當場中彈,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一手死死的伸向郭生田的背影,絕望的呼喊:“還給我——”最終轟然倒地。
緊緊跟在他身後的兒子雙眼血紅,嘶吼著:“爹——我為你報仇。”越過他爹的屍體撲了上來,就在他撲上來的瞬間,有一顆槍彈打進了他的肚子,讓他的肚子就好像破了皮囊般暴烈開來。
但他的去勢不減,撲倒了兩個錦衣衛兄弟
他用他的生命,在錦衣衛單薄的陣型中,開啟了一個缺口,無數剛剛還被交易所震懾的如貓一樣的官紳豪門家的子弟以及建奴,這一次再次爆發了打順風仗,痛打落水狗的能勢,一窩蜂一般衝上來,將那二十個錦衣衛兄弟淹沒在了人海里。
一個子弟大吼一聲:“追,追那個叛逃,奪回我們的命根子。”
結果這一群烏合之眾,就呼嘯著追著郭生田而去。
他們這麼一跑,在這一片戰場上的壓力頓減,那些死士和錦衣衛的兄弟就打成了平手。
吳三桂一見,立刻叫過來血戰中的千戶趙大生:“我現在命令你,帶領五個百戶,死死的給我堵住這條街道,我帶著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