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親軍錦衣衛正文卷第614章崇禎的暴脾氣溫體仁和錢謙益都被趙興的狠辣與果斷震驚,更為此而暴跳如雷。因為趙興的這一手,讓他們想拿著鄭鄤案,讓趙興和皇上離心離德,把趙興也牽連進來,給予打倒的目的落空了。精心佈置做的局,破滅了。
看來,趙興根深蒂固而且有自知之明,一時半會是搬不倒了。
那好吧,就搬倒對手吧。
於是,溫體仁和錢謙益就開始專心的幹倒對方了。
鄭鄤的案子落在了錦衣衛的手中。
錦衣衛有趙興坐鎮,事情就好辦多了。
趙興立刻下令常州錦衣衛,全力查清事情始末,迅速上報。
常州錦衣衛百戶雷厲風行,走訪了鄉里,遍訪了知情人士,就連已經升遷到廣東做知府,原先的那個縣令,也不遠萬里親自登門調。更別說原先經手過這個案子的三班衙役了。就差將鄭老爺子鄭老太太的墳墓挖開,親自審問了。
雖然沒有鬧的人心惶惶,但也弄一個雞飛狗跳。
經過一個多月的折騰,案子的所有證據鏈,全都環環相扣,讓人再也挑不出來毛病。
於是趙興結案,在朝堂上,正式宣佈了案件的整個過程。
鄭鄤仗責其母的事情,純屬於子虛烏有,而虐待童養媳至於其自殺的事情,更是不著邊際。
他的童養媳,是病死的,這裡附上了當時誰請的郎中,郎中開的什麼藥方,醫治了多長時間,開館查驗仵作和作證鄉老的供詞都比比在案。
在這些事情上,就洗清了鄭鄤的冤情。
但作為兒子,卻攛掇著老父打母,這算為人兒子的忤逆,但因為是父親之命,也情有可原,罪減一等。建議判罷官流放。
而眼看著自己的姨娘,責打其母卻在旁袖手旁觀,其為不孝,建議流放兩千裡。
這樣的判決,在當時的那個社會大環境之下,可算是相當公允的。
兩千裡是哪裡呢?皮島正合適,流放皮島,教給皮島錦衣衛錢千城嚴加看管。
結果這樣一來,五年後,東江鎮竟然有學子上京,考中了五個進士。
鄭鄤的學問可不是蓋的,歷史上,在他關押錦衣衛大牢,就將當年的錦衣衛指揮使的兩個兒子,就教導成了舉人,那是相當的牛的。當然,這是後話了。
然而朝堂上幾乎所有的大臣,都對這樣的判決相當的不服。
黃道周站出來啟奏道:“西北連年大旱,而山西又發生了瘟疫,這有天災就說明有弊政,這弊政就是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鄭鄤作為心憂天下的賢達,為革除弊政奔走呼號,卻被如此栽贓陷害,連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有了這樣的天罰。”
也不去看崇禎越來越黑的臉,繼續語重心長的教導崇禎:“挽之在上,不可不早也”
這樣誅心的話,聽在崇禎的耳朵裡,簡直就是扎心透頂。
正所謂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何況是暴脾氣的崇禎?
“事實就擺在那裡,我這樣的判決算是輕的了,你還在這裡指桑罵槐,士可忍孰不可忍。”
看他還想往下說,當時就惱怒的一拍桌子:“夠了。天人感應,天人感應。你們還能不能弄一點新鮮的名詞來?唐太宗算不算天下第一英主?”
“這個算。”黃道周同意。
“在他當政期間,隴東大旱人相食,這怎麼說?”
黃道周就一梗脖子:“那是懲罰他殺兄殺弟的過錯。”
“堯舜是不是天下知名的賢君。”
“堯舜是聖人,天下無出其右。”
“那為什麼大水幾年不退?淹沒天下?”
這下,黃道周就真的啞口無言了。
劉宗周見好友吃癟,立刻上前,遞上《痛恨時艱疏》言辭激烈的將崇禎所有的國策進行了系統的批判。
崇禎耐著性子聽著,越聽越怒當時掂著屁股大吼:“新政是弊政,怎麼就弊政啦?那些士紳們,口口聲聲說忠君愛國,但當時的朝廷所有的人都知道,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邊軍發不下錢糧而飢寒交迫,衛所無錢糧,士兵為之倒斃。天下大旱,卻5年沒有錢糧修繕水利,沒有錢糧賑濟;建奴洶洶,國家卻無錢養兵。然而這些所謂忠君愛國計程車紳,卻在那裡坐享其成,不向國家繳納一分稅負,不為國家擔當一份責任。君父有難,卻不見他們伸手幫助,難道這就是他們的忠君愛國嗎?”
經過多年朝堂打嘴巴官司的鍛鍊,再加上趙興的實實示範,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