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
帶著滿臉的感激,展露著雪白的8顆牙齒,一臉真誠的送苟師爺上了他的馬車揚長而去。
身邊的毛守義就心疼:“這前前後後的,花出去了兩千多兩黃金,大人認為值得嗎?”
一面往回走,一面趾高氣揚的教導著這個小心眼兒的傢伙:“想辦大事,就要下重注,送禮這個東西,最忌諱的就是零零碎碎,什麼細水長流,足步感情深厚,那都是屁,這是一個逐利的年代,要送禮,一棍子打死,這才是王道。”
然後瞄了一眼心疼的,從遼東苦出身的屬下:“再說了,咱們在延綏,替那個洪承疇推行新政,沒少做了打土豪分田地的事,沒收那些土豪劣紳的家產,我當時和洪承疇說的好,大家一半一半的。所以,咱們爺們有錢。”
毛守義就嘟囔:“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呀。”
趙興一笑:“今天我送出去,那不過是讓他暫時替我保管,10天之後,就會完璧歸趙,而且還是百倍千倍的歸還。”然後感慨:“生意呀,就應該這麼做,送他禮物,留下證據,然後告他去。”
面對後世的這種惡劣的人情辦法,根本就無法理解的毛守義,趙興得意的一笑:“去通知老闆,今天給兄弟們加餐,然後吃飽喝足,我們去前峰山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