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蠻力是獲得不了人家心服口服的,看看我們這些從北鎮撫司出來的高手的手段吧,學著點,分分鐘搞定的事,讓你們弄的一塌糊塗,哎,現在我教教你,讓他分分鐘交代所有不法。”
一聽說是京城裡來的北鎮撫司慎刑司人,大堂上立刻就變得臭氣熏天了。
北鎮撫司,就已經讓人聞風色變了,北鎮撫司裡的慎刑司的人,在全天下,那都是地獄閻王聞之都是瑟瑟發抖的存在。現在,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和煦的讓人從骨子裡生寒的笑容走來啦。這怎麼不讓堂上這些沒受過半點苦的監生秀才們屎尿屁皆流?
小刀子小鉗子擺在地上,這個北鎮撫司慎刑司的小官,細聲細氣和顏悅色的閒聊裡,這個趙恆,連自己和姨娘這種不能說的事,都不得不說了。
李守一抖著手中的供詞,氣憤的渾身發抖:“文人,君子,秀才,這就是他們該做的事嗎?”於是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來人,記錄,本官當堂判決。”
州只比縣大半級,也沒有府的通判推官,一州長官,也是眉毛鬍子一把抓,當堂就有結案權。
“趙恆,不尊祖制,不尊律法,貪佔國家土地利益,包攬訴訟喪盡天良,敗壞人倫,豬狗不如,侵吞貪佔百姓土地,違法大明律法。著,將趙恆打入死牢,上報有司秋後問斬。”然後看了眼下面的所有秀才監生:“趙恆之父,教子無方,縱容兒子胡作非為,著抄沒土地,趙氏家族出此逆子有家族教化不端之罪,著,取消趙氏家族所有大明恩惠,族人徭役,土地納糧。趙氏親友,那個,那個,嗯,對,明知不報,有包庇之罪——”
當時教諭出來對李守一提醒:“大人,過啦。”
李守一立刻轉臉:“本州教諭,督學不嚴,方有如此敗類,罰俸祿一年。”當時教諭直接暈倒。現在的俸祿可不像原先那樣三瓜倆棗啦,有的沒的了,現在是俸祿那是真正的真金白銀,那是好大一筆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