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皇上已經蓋棺定論,誰還敢反對?尤其是開國之主,那是出口成憲,誰能夠反對?我去了,我去了是找羞辱嗎?”
費爾更還不死心:“那不行,將這裡發生的情況據實報告給我姐夫,讓他處理。”
田宏範就又是一個大嘴巴上去:“你個混蛋的傢伙,原先看著你滿腹經綸,是個聰明的,結果現在看來,你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你讓布政使大人過來,過來幹什麼?和趙興那個胡攪蠻纏的混蛋打擂臺嗎?現在的趙興佔據著祖制和法理的高度,我們怎麼跟他鬥?拿什麼理由跟他鬥?不要說鬥敗了,就算是鬥個平手,也是我們失敗了。一旦布政使大人失敗,整個雲南就淪陷了。只要一省淪陷,那剛剛冒出來的保皇黨,就得到了勇氣,看到了希望,他們就會鬧得更歡,進而天下立刻崩塌。這個時候,布政使大人絕對不能露面。”
費爾更雙手捂住左右的腮幫子不甘的再次提議:“收買遊俠,做了他,讓他人亡政息。”
田宏範再次揚起了手,結果看到這個傢伙將兩個腮幫子捂得嚴嚴實實,於是上去就是一個窩心腳,然後跳腳大吼:“還搞暗殺?再搞,趙興也搞,我們都得先死。來人來人,將這個東西叉出去,給我關到西廂房裡,嚴密看管。千萬別讓他壞了咱們的大事。”
一群田宏範帶來的家奴,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也不管是誰的小舅子,直接將他打暈,然後丟到了西廂房裡,房門上鎖,窗戶封死,兩個惡奴把門,把費爾更死死的看住。
田宏範遙望著州府衙門,咬牙切齒的道:“好好好,你先給我來一個釜底抽薪,又給我來一個佔據最高點。你以為你這樣就贏了嗎?不,我還有後手未用呢,咱們走著瞧。”
然後轉身吩咐小廝:“備車馬,回昆明,拜訪沐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