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能寫出無人能及的詩文歌賦,那不羞死天下文人士子?”
若論談詩詞歌賦,其實是趙興最大的忌諱,因為,他肚子裡就記得那麼點東西,真要有個人再站出來要求他再做一副,就是一鱗半爪,根本就記不全。
於是趙興就再換話題:“我夫人一手好廚藝,今晚黃大人想吃什麼?我派人告訴我夫人一聲,咱們今晚好好的打打牙祭,吃酒談心。”
其實,說這些,完全是兩個人的沒話找話,因為科考七天,兩個人是不能出貢院的,是要與考生同吃同睡同受罪的。
趙興也習慣性的期盼著能爆出一個科考舞弊案出來,自己好有點事做。也好藉機再幹掉幾個東林什麼的,給自己未來的人騰出位置來。比如李守一,還有被自己感動而參加了恩科的王慶一,對了,還有那個制科的工匠什麼一來著?忘了,但不要緊,在趙興的心中,這三個人都已經在他心中內定了的。反正這次的恩科考試,內容是隨機性的,就是治國,理財,制器。考題寬泛,錄取完全取決於主考的,夾帶幾個人,你還就真拿主考沒有辦法。
在一路上,趙興已經給李守一和王慶一灌輸了自己的思想,到時候閱卷的時候,只要是符合自己思想的,跑不了,絕對自己人。
可惜,大明打老朱當家那天,對科舉那是看的死死的,處罰也是酷烈的,那真正貫徹了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就比如唐伯虎的冤枉,就有將七天狀元直接車裂的事情發生,似乎從此,大明就再沒科舉舞弊案發生。這讓趙興感覺到無聊。看來,這注定是一個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平淡的科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