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不知道。”然後轉過身,堅定得道:“立刻在我們的密檔裡,調出所有陽武侯的罪證來,我要大公無私的弄死他。一來表現我對皇上的忠誠,沒有結黨營私的意思,二來給那些勳貴們一個警告,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咱們榮華富貴。要想有什麼么蛾子,在我沒死之前,我先弄一個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陽武侯的密檔調出來了,他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真正是勳貴集團裡害群之馬的害群之馬。不用捏造,趙興想要清潔這個黨派,拿這個東西來殺雞儆猴,實在恰當不過了。
武陽候薛濂,是武陽候第八代,剛剛加任中軍府都督,加太子太保,是不多的掌握實權的勳貴之一。
他入宮之後,和崇禎面對了半個時辰方出而出宮之後,崇禎並沒有立刻召見趙興質問。一切都是那麼風平浪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所有眼睛都死死盯著皇宮的各個官員們,立刻嗅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
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魏國公回南京的時候,趙興是在長亭之上,擺了一份豐盛的送別酒宴,卻沒有宴請其他的官員。
當然,他要是出面宴請其他的官員,人家也不去。據說,據說在宴席之上,趙興還是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但具體說了些什麼,大家卻不得而知。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那場宴席之上,說了話了。只要在這個風口浪尖上的人,說了話,那就一定是陰謀。結果就在陰謀剛剛定論的時候,他們內部的成員,就有人突然進宮面聖,而且要求單獨談話,這已經足以讓政治嗅覺敏感的人,感受到了這其中的異味。
黨派之間窩裡鬥,這並不稀奇,現在大家就看著,他們鬥到什麼地步了。
所以,現在京城裡所有官員的目光,都自然而然的盯上了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