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前的古董店就在附近,不用奔波勞碌,實在是不二人選。
近水樓臺先得月,也過也會先遭遇。兄弟,實在對不起你,誰讓你住得這麼近呢。下次找開店的時候記得離警察局遠一點,就算他們想找你麻煩也要把他們累個半死,記得啊。
一切準備就緒了,就等著天黑,月黑風高殺人夜,做壞事就像洞房花燭一樣,得挑個好時辰。
當夜幕完全籠罩了廣漢的天空,街上的燈火漸漸亮起時,工作了一天的人都已經躲進了有晚飯吃、有熱水澡洗、有老公(老婆)抱、有性生活可以享受的屋子裡面,但街上的並不冷清,行走在夜色中的人依然很多。他們或許是匆匆走過,又或許是專門生存在黑夜中的人,在這些人襯托之下,街上依然喧鬧。
不過燈火雖亮,終究無法照耀全城,在某些幽暗但環境優美的角落,情侶們正躲在那裡偷情幽會,然而更多是在無數的街頭小巷之中,一群群習慣在黑暗中生活的地下勢力慢慢地露出了他們的猙獰的面孔。
唐娜、威廉姆斯、胡軍三方聯合組成的國際恐怖分子組織也出現在這樣的角落當中,他們貓著身子,鬼鬼祟祟地在角落中來回穿梭著。探路,行內話的叫法,反正做這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周圍的環境方便成事之後逃跑。
郝前的古董店並不是純粹的古董店,他的店鋪分前店後店,前店是茶藝館,裝修得古色古香的,生意還不錯。後店才是做古董生意的,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古董商。表面功夫絕對一流。
古董店有一個後門,不過從來沒有開過,可能是郝前用來緊急逃命用的。
弄清楚古董店以後,唐娜和威廉姆斯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分頭行動,胡軍和楊志守住後門,她和威廉姆斯等人正面進去,波多斯基負責放風。
正安排的時候,兩個巡夜的警察向他們走了過來,原因?原因就是唐娜一幫人地臉上幾乎都寫著我是賊、我是流氓、我是混混、我要殺人放火等字,碰見他們的人都緊張無比,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激增,走路的腳步都不由自主地加快。最後,某位抱有正義之心的人士通知了我們最可愛的警察叔叔。
“胡隊長,去應付一下吧!”唐娜不想被這些人打擾,隨手打發了胡軍過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一個警察先開口了,劈頭蓋臉對著走上來地胡軍就是一句。
胡軍還沒有習慣自己地新身份,很習慣地說:“同志,我們在辦案,希望你們不要打擾。”
“辦案?哪個單位的?”警察顯然不相信胡軍的說法,警惕地看著他,不過他還真擔心胡軍等人真的是在辦案,語氣緩了一下說:“請出示你的證件。”
“證件?”胡軍伸手摸了一下,頓時想起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不是警察,只是唐娜手下一小嘍囉,哪有什麼證件。就算是上面也是寫著“唐娜手下小弟——胡軍”而已。
看到胡軍拿不出證件,警察立刻威嚴起來,我們這麼英明神武,居然敢在我們面前冒充警察,真是活膩了:“把身份證拿出來。”
另一個警察走到了波多斯基的身旁指著他手中地箱子:“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波多斯基瞄了一眼對方,很不在乎地把箱子擺到他地面前說:“你想看嗎?要不我開啟給你看。”
“都別動,一個個把手放到頭頂!”波多斯基身旁的警察喝道:“一看你們就是混混,碰上我算你們倒黴了。”
“那個,我們都是好人!”胡軍辯道。
“把身份證拿出來再說。”警察可不鳥他,譏諷道:“你是好人,我還是恐怖分子呢!”
唐娜實在不耐煩了,拿出手機接通一個號碼然後把它遞給兩個警察:“找你們的。”
兩個警察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也看出對方眼中的不耐煩,順手接了過來,一聽電話裡面的聲音他就知道惹禍了,馬上拉著同伴垂頭喪氣地走了。
“我像混混嗎?”堂堂警察局地刑偵大隊長被人看做是土匪,胡軍真是鬱悶死了,他一直都認為自己長得一副正義凜冽之相,絕不會被看成壞人的。不過事實證明他是錯的,錯的很離譜。
“不像!根本就是。我們現在要做恐怖分子,沒一點殺氣怎麼行呢,幸好你們長得都還可以,不用我專門再訓練你們了。”格林笑嘻嘻地說。
靠,這不是擠兌人嗎?這老傢伙罵人不帶髒字,真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外國人。
“行了,我們說正事。”唐娜打斷了他們地對話:“屋內有三個人,郝前,還有他的侄子。不過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