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最為注重的就是家聲,他希望程家在他的手上能夠成為韓家那樣的家族,而他就是說一不二的大家長!所有的兒子、兒媳、孫子和孫女都必須為這個目標服務。既然是程家的子孫,程定旺認為這都是他們應該做的。
好在,程長慶不知道他爹究竟是怎麼想的,要是知道了。也會覺得他爹瘋了。他是絕對不會拿自己閨女的幸福開玩笑的。
程定旺不是沒看到程定旺和王氏的臉色,只是他實在不覺得程定旺和王氏有什麼不高興的,難道他閨女找到幸福了,做爺奶的還不高興?
雖說。他來之前也想到他爹孃可能會有些他不能理解的莫名舉止。或者說一些讓人不高興的話。但是。當這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他心裡還是覺得憋屈的慌,也不想問什麼了。和程定旺夫婦打了聲招呼,就招呼著韓義一道回去了。
這裡,王氏又哭鬧起來,她等程長慶走了,哭著對程定旺說:“老頭子,老大現在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程定旺面色也很不好,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兒子怎麼變成了這樣,原本什麼事情都和他商量,都聽他的安排,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他卻不想想,他和王氏做的事情寒了兒子多少次的心吶!
這裡,回到了程長慶自己的小家,李氏和程雪兒姐妹已經把晚飯都做好了。見程長慶和韓義回來,也招呼著吃晚飯了。
今天,李氏做了不少的菜來招待這個女婿,程雪兒得了程兆兒的保證,最後一絲擔憂也消散了很多,一家人吃飯吃的那叫一個其樂融融。
程長慶見家裡氛圍如此溫馨和諧,在老宅那邊的一絲不愉快也徹底消散了。
晚上,送走了韓義,一家人洗洗睡了不提。
到了第二日,程兆兒和程長慶一起去了鎮上。
鎮上他們買的那家鋪子之前的租客曾經請求過程長慶,想租用到年底,他們找到地方再搬走。程長慶是個厚道人,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這名租客是外地的,在這邊做的是酒樓生意,生意是不錯,但是,租金太高,本就有換一個鋪面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原來的房主因為家中子弟出外做生意發了家,一起搬遷到了外地,這麼快就把房子給賣了。所以他就請求程長慶再給他點時間,等他找到鋪面再走。租金還是照常算給程長慶。
程長慶見他一個人在異鄉也不容易,他也能理解別人的急迫和無奈,而他的傢俱生意來日方長,不差這一日兩日的,便答應下來,那租客很是感激,立刻付了剩下的租金。程長慶當時簽下房契的時候,縱使借了不少銀子。但是,銀錢還有些不夠,本來和原本的房主說好了,這銀子過年前全部償還,給一分的利錢,沒想到這租客給了銀子,程長慶也不用拖到過年了。於是,立刻就把差原來房主的銀子給還了。
因此,程長慶還很是感謝這名租客讓他省了一分利錢,此後來鎮上,還送點家裡的蔬菜雞蛋之類的,也沒要過銀錢。
一來二往的,程長慶和租客關係倒是熟稔起來,只是,好景不長,這租客不打算在這石磨鎮開鋪子了,他準備回鄉去了。原因自然是這裡新開了的膳食齋,把本就不大的市場擠佔的更加擁擠了,這租客原本酒樓的生意還算不錯,平常三五不時的也會有些鎮上的富家公子少爺之類的過來點些飯食,可是,如今,這膳食齋一出來,完全就沒有生意了。
他本錢本就不多,可經不起這樣的虧損,還不如回鄉去,一來家中孩子逐漸長大,也到了快嫁娶的階段,他這做爹的可不能不回去照看著,二來家中父母高堂都已經逐漸老邁,近來,妻子來信說家中老母身體越發不好了,他左思右想,心中實在焦躁擔憂,索性就收了鋪子回去了。
今日,程兆兒和程長慶來鎮上,是程兆兒想著趁著年前,把把這鋪子給清理佈置一下。一切裝修好了,年後就要開張了。
省的拖到年後再來清掃佈置鋪子,手忙腳亂的。
鋪子的名字程兆兒都想好了,就叫“聽竹軒”。門匾是請歐陽璟幫忙找了一位專門製作門匾的大師傅來製作的,門匾上還要鏤刻上程兆兒之前讓程長慶在每一個傢俱上用紫竹編制的商標標記,此後這可就是她家的招牌了。
只是,如今,這門匾還沒有做好,所以鋪子上方空空的,啥也沒有!
那租客因為和程長慶關係不錯。走的時候順帶把鋪子都打掃的很乾淨。所以,裡面除了空曠的厲害,倒是一點兒也不顯得雜亂。
程兆兒之前已經看過格局了,因此心裡是有些底的。在家裡已經初初的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