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如今這會兒看到,也好像在做夢。”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臉,哼道,“是真的嗎?”
他咬了咬她指尖,她哎的一聲縮回去。
“疼吧?疼就是真的。”
“不疼,肯定是假的,我相公自打什麼監國後就不見了!”
他噗嗤笑起來,拉起她:“走罷,今兒陪你吃飯。”
她這才不情不願起來,挨著他,控訴他的罪狀:“我興許明兒就要生了呢,是不是明兒也見不到你?我得一個人生孩兒了,可你說好要多陪我的,就算父皇病了,也不至於這樣忙吧?”說著眼睛都紅了,緊緊握住他的手,“四月我好好的沒有出事,可這幾日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
總見不到他,心裡慌,又當是這時候。
他柔聲道:“是我不好,我該儘量抽時間的,你別害怕,等過了這個坎,往後會更平順。”他親親她頭頂,“你生孩兒,我一定陪著你。”
“不食言?”
“不。”他很堅定的道。
她這才安心。
到得六月十六,她終於開始陣痛了,只有些晚,竟是到得天黑,那孩子才準備要出來,司徒修坐在裴玉嬌旁邊,眼睛卻盯著外面烏黑的天。
炎熱的夏天,難得的竟然起了風。
燭光一陣搖曳,在書卷上晃起了些許暗影,司徒淵聽到門外一聲敲門聲,開啟一看,只見賀方平走進來,沉聲道:“殿下,是時候該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