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未曾立太子,如今司徒淵昭雪,他又豈會那麼幹脆?韋氏不相信司徒恆成會那麼快做決定,他這樣對得起大兒子嗎?
見母親不信,常寧公主也不好再說,氣咻咻的走了。
司徒恆成與兒子們喝過慶功宴,單獨留下司徒修在書房,問了些在鶴城的詳細情況,他說起柳安才。原來這段時間錦衣衛已經暗地裡粗略查過,柳安才委實罪行累累,光是利用職權把軍隊棉衣交予安慶侯,拿將士們的命去賺那齷蹉錢,就是一樁掉腦袋的事情。
只司徒修不明白,他為何要與自己說?
上輩子並不曾有,柳安才雖然犯了事兒,卻是刑部尚書吳大人接手的。
他皺眉道:“沒料到柳大人竟是這等狼心狗肺之徒,真是白白浪費了一腔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