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肉你聽說過嗎?”
那是太醫院院判,醫術在整個太醫院都是頂尖的,裴玉嬌以前也請他看過病,當然知道,可他好好的為什麼說這個?就在她疑惑間,他指尖沾了藥膏往她脖頸處伸過來。
清香四溢,又有些涼,很是舒服。
只被他修長的手指上下撫摸,勻著藥膏,裴玉嬌差點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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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 他按住她肩膀:“別動,不然弄到衣服上。”
力氣不大,可也叫她渾身動彈不得。
她不能喊,因知道喊了定然會引人過來,到時候私下見面的事情一捅開,她不嫁他都不成。可不喊,卻又像待宰的羔羊,她又羞又惱,輕聲道:“王爺,您別這樣。”
軟軟的語氣好像嬌嗔,在哀求他。
他手指一頓,垂眸見她靠著自己,好像藤蔓依著大樹,忍不住慢慢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划過去。那指端帶著薄薄的繭,有些粗礪,她渾身一顫,敏感的肌膚迅速的起了細慄來,反抗也變大了,伸手推他胸口。
那時候,他要她時,她不願意,便是這般模樣。
不是那麼強烈,而是柔弱的,像是欲拒還迎,總是叫他忍不住比此前還要猛烈,他突然渾身有些燥熱,頭低下來,親在她露出來的耳垂上。
她忙用手去擋,卻叫他拉開。
溫熱的唇覆蓋在上面,她更站不穩,他一隻手拖住她腰身,吻從耳朵上移到臉頰,她渾身沒有力氣,模模糊糊中想到上輩子的事兒。他平時教她時總是一副嚴師的模樣,誰也侵犯不得,可親熱的時候並不一樣,很少苛責她。
只是有時次數多,她不樂意,他才會生氣,可最後還不是都從了他。
眼前光亮忽然被遮住,她一下透不過氣來,意識到自己唇被堵住了,又一陣羞惱,現在可不是上輩子,怎麼還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伸手猛地掐了他一下。
掐在他腰間,他疼得抬起頭,低聲道:“你敢掐本王?”
“你做壞事,我,我怎麼不能?”裴玉嬌心想,要是她有妹妹的膽子,興許還能扇他一耳光呢!
被潤澤過的紅唇溼漉漉的,分外誘惑人,司徒修斥責不起來了,抬起身子道:“是本王一時……”沒控制住,畢竟兩個人是夫妻,那麼多日夜在一起,他可不像她那麼沒良心,“你在外也待了許久,回去吧,省得別人來尋你。”
沒有他,她早走了,可自己被他輕薄,這般就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下回又這樣該如何,裴玉嬌越想越不高興,咬了下嘴唇道:“你以後不許再這樣,不然,我告訴爹爹!”
司徒修好笑,他不想惹惱裴臻是不想麻煩多,可事情真臨到頭上,裴臻能頂什麼用,難道殺了他不成?鬧大了,他去求父皇,仍是手到擒來。
只瞧見她天真的樣子,他應承道:“好,本王記得了。”
裴玉嬌道:“君子不撒謊。”
司徒修心想,在她面前,他絕不會是君子,他唔了一聲:“自然。”
見他答應,裴玉嬌這才滿意的走了。
與竹苓回到內院,裴玉英已經迎上來:“姐姐,你又去了許久,我差些去找你呢!剛才丁香說你讓她找大哥?到底怎麼回事兒?”
“嗯,我怕大哥喝醉酒。”裴玉嬌怕她再追問,笑道,“我後來去園子裡走了下,但是夜裡怪嚇人的就回來了,我下回定然不會亂跑。”
許是第一次來燕王府,好奇,她到底還單純,裴玉英沒再說,拉了她坐一起:“先吃些東西,廚子燒得還挺好吃的,你吃飽了,稍後咱們也可以回去了。”
“不去鬧洞房?”她問。
“又不是兩家親戚,不用去的。”
裴玉嬌點點頭,她當然也不想去,她現在對司徒瀾意見很大,沒想到他那麼無恥,明明甄大姑娘與他苟合,結果卻連累大哥!不過這甄大姑娘也是的,不是要當側妃嗎,怎麼上輩子非得誣賴在大哥身上?
她想不清楚,但總算解決了,再不會有這些煩惱。
救了裴應鴻,她心裡高興,喜滋滋吃起飯來。
散席時,馬氏來領她們,她剛才又結識了幾位夫人,專程領著她們去認識了下,方才坐著轎子回去。
裴應鴻果然還是喝醉了,提早回了裴家,太夫人道:“也不知誰送的,到門口把人往門房一扔就走了,你們說說,奇不奇怪?”
那必是司徒修了,他不曾暴露。
裴孟堅道:“許是喝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