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姐,我……”蘇曉晨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悔得腸子都青了。
溫賢寧聽聞金思雅如此一說,連忙接過話來,“行了思雅,曉晨剛剛也只不過是信口一說罷了!或許是姬家給她已經準備了更為上等的珠寶首飾,所以看不上你給設計的這款呢……”
“不……思雅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曉晨連忙爭辯。
“曉晨,這就是你不懂事了!你思雅姐為了給你這款結婚項鍊,可以說是廢寢忘食!你怎麼可以肆意批駁呢?!即便這不是你喜歡的款式,你忍在心裡就可以了,何必說出口呢?!這得多傷你思雅姐的心呢……”溫賢寧立刻轉移開問題的重心,從專業方面偏向於了處事為人。
“思雅姐……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很喜歡這條項鍊……就是太貴重了……”蘇曉晨連連道歉。
“行了曉晨,思雅姐沒這麼小心眼兒,快戴上試試吧……”尋思起什麼來,金思雅又頓住了動作,“還是姬蓮景親自給你戴上更合適!”
“謝謝思雅姐!”蘇曉晨柔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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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日益臨近,一些瑣事的事忙得蘇曉晨疲憊不堪。可卻幸福快樂著。
母親蘇儀的哮喘病雖說有所好轉,卻時不時的輕咳幾聲;用小吸瓶的次數也日漸增加起來。估計是親生女兒金思曼跟姐夫溫賢寧的姦情,氣得蘇儀著實夠嗆!看到女兒金思曼這些天來的‘乖巧’表現,蘇儀這才緩上口氣,決定將養女蘇曉晨嫁出之後,再好好的對親生女兒曉之以理。
鑑於自己病怏怏的表現,怕在親家面前失了禮數,蘇儀便婉言拒絕了女婿姬蓮景安排跟姬母相見的宴請。這也為後來的婚禮埋下了隱患和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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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擁著蘇曉晨柔若無骨的身體,姬蓮景深嗅著她的體香,禁錮著她不讓她下車。“今晚我要留下來……”
“蓮景……別這樣……我們明天就舉行婚禮了,你得養好精神,以最最帥姿態當我的新郎!”蘇曉晨撫弄著將頭賴在自己懷裡姬蓮景,輕輕的咬了較他的耳垂,惹得在她懷裡本就不安分的男人越發的氣息粗重起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是咬的地方不一樣!隔著她薄薄的襯衣,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蓓蕾上;雖說還有內衣相隔,可蘇曉晨還是疼得一陣生生的疼……“蓮景,你怎麼亂咬人啊……不理你了!”
“咬你是輕的……想想明天晚上,會不會興奮得把你給吃了?!”姬蓮景在她胸前汲取著柔軟豐盈的觸感。
“那我還是不嫁了……”口中這麼說著,雙臂已經不由自主的將在她懷裡為所欲為的男人環抱得更緊。一遍又一遍的撫著他黑亮的短髮,試圖讓他安靜下來。然,卻有些適得其反,男人更加的亢奮……
“那可由不得你!”他霸氣著口吻,吻上了她頸脖處的嫩滑肌膚,在上面吮出一個個屬於他姬蓮景的專用印章。
“別……別再吮了……要是咬出牙印來,明天就穿不了婚紗了!”蘇曉晨又躲又閃。
姬蓮景緋魅一笑,“既然這邊不能咬……這裡……總可以咬吧……”一雙大掌禁錮著她的掙扎,用齒間撩起她襯衣的下襬,在她小腹上吮吻起來。
“姬蓮景,你欺負人……”蘇曉晨被他吻得癢癢的,身體如蠕動中的大大毛毛蟲。
“你不給我點兒好處……我今晚就留下!你看著辦吧……”姬蓮景恐嚇道。
蘇曉晨抿了抿唇,深深的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嬌媚如一朵嫩嫩的鮮花,柔柔的,她仰起自己的下巴,吻上了他那清冽的薄唇……
觸及她唇瓣上的柔軟芬芳,他猛烈的回吻著她,幾乎要把她吃進肚子裡一般的啃噬;她的香甜美好,貪婪得他有些欲罷不能。
“蓮景……回去吧……我也要早點休息了……睡眠不足,明天會有黑眼圈的,那你的新娘就不美了!乖了,快回去吧……”蘇曉晨抿了抿被吮得微腫的唇,喃喃愛語道。
男人匍匐在她柔軟的胸口,一副就是不想離開的耍賴模樣……
“蓮景,你不想你的新娘美美的嗎?!”蘇曉晨問。
在她胸前蹭揉了片刻,他終於還是抬起了頭,“行,那今晚就放過你!明天晚上再好好的收拾你!利滾利,我會加倍的索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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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那個牛皮糖一樣的男人哄走了,這些天本就忙碌辛苦的蘇曉晨,幾乎被他折騰得有些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