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我!傷害我!羞辱我!!!!”這一刻,金正雄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正雄……我沒有欺騙你!孩子真的是你的!正雄,是歐陽凱他想陷害我……正雄,我對天發誓……”阮菲菲又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可她這樣的動作,落在金正雄的眼裡,只會更加的刺目。或許此時此刻在金正雄看來:那是對他男人自尊心的一種挖苦與羞辱。所以,他奮力的甩開了緊緊纏抱著他的阮菲菲,“行了!別***發誓了!你覺得老子還會傻到去相信你嗎?!”
“啊……”被金正雄失手甩開的阮菲菲重心沒站穩,一個趔趄,朝著身後的樓梯倒了下去……連滾帶翻之後,才在下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整個人已經是昏迷不醒。而她的身下,已經溢位了鮮血……
“菲菲……阮菲菲……”看到阮菲菲身下的刺目鮮血,一個急火攻心,金正雄本能的想衝下去扶起阮菲菲時,卻一陣眩暈襲來……原本,金正雄在之前的那次中風之後,還沒有完全的好利索,加上氣憤鬱結,再來上這麼一刺激,他在樓梯的扶手處暈厥了過去。
看到這樣血淋淋的一幕後,歐陽凱立刻溜之大吉。臨行之際,還不忘撿拾起那些散落的親子鑑定報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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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了醫院的歐陽凱,立刻給溫賢寧打電話。“溫……溫總……阮菲菲她……她……”
“慢點兒說……天塌不下來!”手機那頭的溫賢寧,不緊不慢的應答道。而這一刻,他已經回到了金家,正懷抱著兒子小仔哼著兒歌哄小東西入睡。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但這不妨礙他做事的果決和陰狠。聽歐陽凱的口吻,他便知岳父大人是信了那件親子鑑定報告結果。
“阮菲菲她……她被金正雄失手從樓梯上推下去了……估計……估計是流產了,血流了一地!”歐陽凱氣喘吁吁的說道。要知道,他可是一路從醫院裡跑出來的。
似乎這樣的結果早已經在溫賢寧的意料之中。不管過程如何歷經,但最終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就這麼點兒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麼?!拿上你的演酬閃人吧,越遠越好。”
“我會的……那個……那個你老丈人他……他……他暈厥過去了……”臨行掛電話之際,歐陽凱還是把金正雄昏倒在樓梯扶手處的事跟溫賢寧說起。
“什麼?!金正雄暈過去了?!摔著了沒有?嚴重麼?!”溫賢寧緊聲問道。
“……應該不嚴重吧……沒磕著碰著!估計只是急火攻心!他在醫院裡,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歐陽凱如實說道。
手機那頭的溫賢寧沉思了片刻:他清楚這個關鍵的時間點,自己是不方便出面的。可老丈人的安危他又不得不顧及……
“這樣吧……就再勞你上樓一次,告訴那些搶救的醫生:讓他們給金正雄的家屬打電話。快去!越快越好!”溫賢寧催促著。
“哦,好,我這就去!”歐陽凱應聲便往回跑去。說實在的,他也不想鬧出人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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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大阪,不愧為水都。姬蓮景感覺自己被溫宜挽著胳膊不停的從各式各樣,又形狀相同的橋上來來回回的走著。溫宜看上去很興奮,而姬蓮景似乎就有些漫不經心。這一路上,還時不時的被溫宜填鴨式的喂進了幾個章魚燒。
姬蓮景能從戒備森嚴的都會院落走出來,完全是溫宜的功勞。其實姬蓮景也清楚:即便是有溫宜陪同的自己,溫梵華還是不放心的派人若即若離的跟著他們。幾個蹲身迴轉之後,姬蓮景還是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掃到了那個一個不近不遠跟蹤著他們的尾巴。
姬蓮景認出了跟蹤他跟溫宜的尾巴:就是前天晚上被自己借用了手機的大男孩兒!說他是大男孩兒,的確是有依據的。雖說他動靜皆如鬼魅一般,可那張臉上卻有著抹不去的稚氣。
在一家購物中心前,姬蓮景頓住了步伐,用彎曲的食指在溫宜的小洋裝領口一勾,那春色便映入姬蓮景的眼底,“我的公主,你面板白,進去買些黑色的內衣吧……這樣對比才強烈!”聽上去像極了一對情人或夫妻之間的曖昧調情之語。
溫宜羞得是滿臉通紅,卻又羞羞答答點了點頭,便挽著姬蓮景的臂彎進去了這家購物中心。
姬蓮景拿上了足有七八款內衣讓她試穿,而他自己卻招呼一聲後,便進入了男洗手間。
剛一進去,身後就傳來一陣勁風,姬蓮景連忙側身避開。連頭都沒有迴轉,姬蓮景便嗤聲道:“我說霍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