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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讓我摸啊?!蓮……你要幹什麼啊?!莫名其妙的摸別人胸幹什麼啊?!”對姬蓮景的這種突然間想耍流氓的行為,溫宜自然是不理解的。
“摸了才知道他是男是女……多有意思啊!”姬蓮景不等溫宜反駁什麼,便推著她的手朝著那個男人的胸部摸了過去。姬蓮景清楚的知道:溫宜是大小姐,就算給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借上十個膽兒,他也不敢用飛針之類的東西來傷害她!而又能起到羞辱這條‘尾巴’的機會,何樂不為呢?!再則,不痛不癢的打擊一下他,也算是姬蓮景的一種示威。
然,就在溫宜蜷緊的拳頭就快觸碰到男人的胸時,快若閃電一般,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側身躲開。再以幾乎是旋風一樣的速度,眨眼間便消失在商場裡。很顯然:男人選擇了惹不起,躲得起!
“呵……那東西逃得竟然比兔子還快……好玩吧?!”姬蓮景在爽朗大笑的同時,也不由得為這個男人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手給驚怔住了。因為用‘快如旋風’來形容他的動作,一點兒都不誇張。也就難怪他在搶抱走女兒糯糯時,母親柯雪惠都沒能反應過來。
溫宜嬌羞的蹭了蹭姬蓮景,“蓮……你幹嘛呢……竟然在大街上耍流氓?!你好討厭!”
姬蓮景英挺的眉宇揚了揚,“誰讓他長得不男不女的!我有種預感,我們跟他還會見面的。”
溫宜看向那個男人逃走的方向,微微嘟了嘟嘴,恐嚇道:“我看不會!即便再見面,也一定是帶著家長來找你算賬!”
“呵……求之不得!”姬蓮景意味深長的應聲道。目光卻放長了過去。似乎想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找尋出點兒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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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麻將牌遊戲的方式系統是在中國麻將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只不過其中的記番方法的稱謂有所變化罷了。在溫梵華的提點之後,姬蓮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
“蓮……不玩了!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溫宜吊著姬蓮景的頸脖,左搖又晃著,儼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在你儂我儂。“蓮……不許玩了……”溫宜伸手過來想搶奪姬蓮景手中的麻將,不讓他繼續下去。
從溫宜的反應姬蓮景可以分辨出:陪同自己跟溫梵華一起打麻將的兩個人算是溫梵華的親信。否則溫宜也不會堂而皇之的撒嬌成這樣。姬蓮景挺直了上身,將溫宜的手隔離開來,“乖了,自己先去看……讓蓮哥哥多贏你爸些錢,留著幫你買衣服……你胳膊肘應該往我這邊拐!我們倆才是一夥的!”姬蓮景的話,聽上去著實的親密無間。
“不要嘛……我這裡有錢!陪我去看電影吧……蓮……”或許這一刻,撒嬌中的溫宜是幸福的。而姬蓮景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妻子蘇曉晨那張淚如雨下、心力交瘁的悽然臉龐。他清楚:他的老婆孩子在等著自己回去。留在這裡的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對姬蓮景來說,都成了一種煎熬。
“宜兒……不許胡鬧!就讓蓮景陪爸爸和叔叔們好好的打幾圈麻將吧。再這麼鬧騰,爸爸可要生氣了!”溫梵華故做嚴肅的呵斥著自己的女兒。老來才得知自己有個女兒的溫梵華,對女兒的那種溺愛之心便油然而生了。
溫宜扁了扁嘴,悶不吭聲的從姬蓮景頸脖上撤離了自己的雙臂,又一聲不響的走出了棋牌室。
說實在的,自從姬蓮景被軟禁在這裡之後,溫梵華很明顯的看到女兒臉上所表現出來的神采奕奕和歡愉快樂!所以,對溫梵華來講,即便是虛假的,他都要想方設法的將這樣的氛圍維繫下去。
“蓮景,你對爸爸應該有些意見的吧?!為了宜兒的幸福,我的確是有些不擇手段了……”等女兒溫宜離開之後,溫梵華漫不經心的自我解剖起來。他這番‘拋磚引玉’,目的就是為了等待姬蓮景的下文。溫梵華是個明白人:他又怎麼會不清楚姬蓮景如此‘臥薪嚐膽’乖乖留在他這裡的用意呢。
姬蓮景微微揚了揚英挺的眉宇,淡淡的笑了笑,“既來之則安之。技不如人,也就只能俯首稱臣了!”姬蓮景輕嘆一聲。這句話,亦真亦假。似乎在抱怨裡又加夾著某種認命!對,就是認命的意思!讓要溫梵華在短時間裡放鬆警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好一個既來之則安之!來,把我親自釀的櫻花酒拿來,我們幹上一杯,也算是冰釋前嫌。”在溫梵華的兩聲擊掌下,下人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四碗酒。酒不算烈,散發出淡淡的櫻花香氣。聞起來有些沁人心脾。
“來,蓮景,跟爸爸幹上一杯,為冰釋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