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姬蓮景是第一個!或許在宮本武藏心目中,姬蓮景也會是最後一個!
“老子送你下地獄!!!”姬蓮景暴戾的嘶吼一聲,逐漸加重了雙手上的力道。他的雙手有些粗糙,而且隱匿著強大的力道,而宮本武藏那白淨的頸脖,根本就承受不住他重力的卡掐。似乎隨意都快擰斷了一樣,命在旦夕。
然,就在這一瞬間,姬蓮景突然覺得自己的體力在莫名之中被抽乾了一樣,想提上點兒力道置宮本武藏於死地,卻發現雙手愣是使不上一丁點兒力氣來……似乎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吃力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偏偏不聽!真是個固執的人!”得以自由呼吸的宮本武藏,俊臉依舊泛著紅暈,看著像被剛剛截斷呼吸因缺氧造成的後遺症,卻更像是靦腆的自然神情流露。
姬蓮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腰際傳來一陣越來越麻木的刺疼感,“你……你又對我下藥了?!”為什麼要用‘又’呢?!因為‘又’字能很好的表達:宮本武藏經常會對姬蓮景這麼幹。
其實也不怪宮本武藏會經常的給姬蓮景‘下藥’,因為姬蓮景實在是太過粗魯,行為做事兒一點兒都不斯文。總覺得用暴力可以去處理一切他認為不爽或不滿意的事兒。
宮本武藏毫不避諱的點頭承認。
“狗東西,你不對我下藥你會死啊你?!你就這麼點兒能耐麼?!”姬蓮景實在是氣不過,可隨著身體上的力氣被一點一點兒抽離殆盡,他愣是使不上力氣來攻擊宮本武藏。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健碩的身體壓制著身下的宮本武藏。
“我這麼點兒能耐……足夠對付你就成!”宮本武藏白淨的臉龐上漾過一絲絲不成熟的俏皮色,言語聽上去也像是跟姬蓮景賭氣一般。
“你想怎麼樣?!快把解藥給我……”姬蓮景狠氣的瞪著宮本武藏,想用額頭去砸宮本武藏的頭,可當他的額頭抵上他的時,卻疲軟到可以忽略不計。“快把解藥給我打上……糯糯還需要我照顧著。”
宮本武藏搖了搖頭,“沒有所謂的解藥……熬過二十四小時你就能恢復體力了。”
“二十四小時?!你……你……”姬蓮景還想謾罵什麼,卻意識到一切都是多餘的。只會更快的消耗自己的體力。
而這一刻,就這麼壓著身下的宮本武藏,一個男人壓著另外一個男人,看上去著實有那麼點兒詭異。再則,姬蓮景惦記著臥室裡的女兒……於是,他想從宮本武藏的身上爬起身來,去照顧獨自睡在臥室裡的女兒糯糯……
然,姬蓮景剛剛挪動支撐起上身,卻因為腿部的力氣不足承受上身的重量,一下子又癱軟匍匐在了宮本武藏的身上……
“呃……啊!”宮本武藏發出一聲悽楚的喃哼聲。姬蓮景那接近百來公斤的健碩身體毫無徵兆的就這麼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身上,著實壓得他夠嗆。肺部的氣體幾乎都被他給壓制出來了,差點兒沒斷了氣。“你怎麼這麼重啊……”
在宮本武藏奮力的推搡下,姬蓮景那沉甸甸的身體終於側倒在了沙發上,宮本武藏吃力的從沙發上坐直身體,開始急促的呼吸再呼吸……
姬蓮景感覺自己的體力就快被抽離乾淨,在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時,他一把拽過了宮本武藏的手腕,力道雖小,可卻執著,“幫我個忙……”
宮本武藏回眸凝視著姬蓮景那張俊逸的臉龐,沒有吭聲應好,也沒有搖頭應不好,就這麼睨著他,看上去像是在等著他的下文。
“幫我把糯糯送回姬家,送去她媽咪蘇曉晨的身邊……”姬蓮景沙啞著聲音說道。眸光裡,有著暗沉沉的愧疚之意,卻又想將之隱匿和遮掩。
宮本武藏淺淺一笑,有些譏諷的說道:“你當你女兒是玩具呢?!想要的時候,用野蠻的方式將她搶來你身邊;不想要的時候,就讓人把她給送回去?!用你們中國的俗語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如果蘇曉晨也不接受呢?!是不是要將你女兒送去孤兒院了?!”
姬蓮景的面容肌肉不淡然的跳動了幾下,咬了咬唇,嘆息似的說道:“蘇曉晨會接受的……她愛小魚和糯糯。”
“既然你知道她很愛自己的兩個孩子……那又何必當初的要強行把你女兒從她身邊奪走呢?!一個才一個多月喝著母乳的小奶娃……讓我是蘇曉晨,我就偏偏不接受!讓你天天枕著女兒的哭泣入睡,再在女兒的哭泣中醒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折磨不死你!”宮本武藏似乎跟姬蓮景槓上了,言語裡滿是挑釁的意味兒。也不難分辨出年少氣盛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