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溫賢寧眼眸中某種炙熱的氣焰,金思雅一怔,隨後微微驚恐的嚷喃道:“溫賢寧……你想幹什麼?!你給我啟開……啟開!槎”
下一秒,金思雅的叫囂聲便戛然而止。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堵住了!這個男人竟然吻了她?!而且還吻得如此的狷狂!一種迫不及待想要佔有她的狂躁和暴戾。
他的吻,在她的唇上,她的口腔裡,甚至於被他shun住的舌尖上,滋生著細細密密的疼。
越來越霸道的吻,佔據了金思雅所有的呼吸,幾乎快在他的侵略下迷失了自己。雖說,心裡還惦記著這個男人,又或者說,自己壓根兒就無法將這個男人忘記,可金思雅心裡清楚:正因為如此,自己才不能被他以‘酒後亂性’的方式給玷汙了掃!
對!這就是一種玷汙!
金思雅開始了她的全力反抗,趁著這個男人吻得陶醉忘我,她用盡全力,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探進她口腔裡,且肆意翻攪的舌頭!!!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溫賢寧的神經,他果然停下了吻她的動作,微微探出一些被她咬得鮮血溢位的舌頭,就這麼銳利著眼眸瞪著身下的桀驁不馴中的女人……
那眸子,似乎像被火焰燒紅的烙鐵,駭然得讓人不敢去直視!金思雅能夠看出來:這個男人已經憤怒了。“溫賢寧!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殺了你!”
一個全力的翻身,金思雅竟然成功的將壓制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溫賢寧給推離自己。得以自由的她,連忙從浴缸裡爬坐起來,跌跌撞撞的想衝出浴室的門。這一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找他來理論的,只想在第一時間逃離他的魔掌。
被金思雅咬上一口的溫賢寧,臉色陰寒的滯怔了幾秒。當他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已經逃離開自己的禁錮和束縛時,緩過神兒來的他,連忙從浴缸裡躍身而起,去追逐就快逃出浴室裡的金思雅。
說他溫賢寧是惱羞成怒也好,說他是被酒精麻醉了心智也罷,此時此刻,溫賢寧唯一想做的,就是佔有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啊……!”金思雅剛剛觸及了浴室的門把手,卻被溫賢寧狠力的拉扯開來,一個重心不穩,跌進了他溼噠噠卻溫熱寬厚的懷抱裡,一個踢腿,他嚴嚴實實的關上了浴室的門,將她的掙扎和叫嚷聲阻隔在了浴室裡。“溫賢寧,你要幹什麼?!王八蛋!你別碰我!”
溫賢寧的懷抱越勒越緊,金思雅幾乎被他勒得快窒息過去。胸口的氣息也似乎被他給如數的擠壓出來……這樣的侵犯,讓她真的有些難受,“溫賢寧,你勒疼我了……鬆開啊……快鬆開啊你!混蛋,你給我鬆開!”金思雅揮動著一隻好不容易得以自由的手臂,奮力的捶打著他勒緊自己的鐵臂。
不知是不是金思雅的奮力抵抗起到了效果,溫賢寧撤去了雙臂上緊勒的力道,還了金思雅以自由。金思雅吃疼的揉了揉被溫賢寧緊勒得幾乎都快麻木的雙臂,正想再次逃離他的魔掌時,卻發現溫賢寧的目光染上了一些更可怕的光亮……
“不……不!你別過來……別過為!滾開啊你!”金思雅拳打腳踢著,驚慌的推搡著溫賢寧不懷好意的靠近。
他一把揪下她披著的外套,裡面被浴水染溼的連衣裙,緊貼著金思雅妙曼的身體,勾勒出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玲瓏曲線;溫賢寧伸出他罪惡的兩手,抓著金思雅連衣裙上的肩帶,用力一扯,薄薄布料的撕裂聲格外的刺耳,更刺激溫賢甯越來越亢奮的帶慾火的眼眸!
在金思雅的驚呼聲裡,那件連衣裙不堪一撕的被從上到下被撕裂到她的腰部,露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刺激溫賢寧的血液再度沸騰……
金思雅本能的用雙臂抱住自己的胸,“溫賢寧,你混蛋!你……你……禽獸不如的變態狂!”向來淑女的金思雅,在情急之下竟然也能罵出這些俗不可耐的話來。
下一秒,溫賢寧便將自己高大健碩的身體傾壓過去,將金思雅柔軟的身體壓制在化妝臺的鏡面前;他開始吻她!凌亂的吻,帶著急切想要得到她的霸道。
刺啦一聲,她那薄薄的衣裙便再次被他撕裂,直到掉在了她的腳背上;他用他精壯的身體摩擦著她的,似乎要製造出更高的溫度來將彼此給燃燒……
他的頭靠上來,熱乎乎的胸口貼著她的背,臉頰碰著臉頰,兩個人都從鏡子裡看著咫尺的彼此。她依舊美麗高貴,他依舊俊逸儒雅!可這一刻,鏡中的她卻狼狽不堪;而鏡中的他儼然成了一頭蛻變的野獸!正侵犯著弱小的她!
他吻著她的後頸,帶上了著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