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安全了?
揚子被崩了一腳,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說:“我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在我看來你們和老闆住一起,還是很安全的。老闆是個高風亮節的人,是個戰鬥力爆表的人,是個脫離低階趣味的人,是個***也不擼管的人……”
好一番誇讚,李佑銘差點有衝動給他漲工資了,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最後,開著一輛金盃車,李佑銘帶著張笑五個妹子,來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
開啟房門之後,一股“辛酸”的氣息撲面而來,張笑不斷的流淚。
李佑銘問她怎麼了,她說辣眼睛。
整個出租房就三十平米的面積,一個廁所一個廚房,一個臥室。屋裡頗為凌亂,主要突出的是齊白石的‘狂野派’畫風。
許雅馨天真的看著立在牆角的一套秋衣秋褲,好奇問道:“這是什麼?”
李佑銘一把收起來丟進洗衣機裡,隨口道:“鎧甲。”
秋衣秋褲是怎麼能夠立起來的呢?你穿兩個月不脫,讓汗水和汙垢深層次的浸入棉絨內部,貫穿。把它穿潮,穿硬。脫下來之後一風乾,它就能立起來了。
張笑咯咯一笑:“老闆,你真是放蕩不羈愛自由啊。”
李佑銘面不改色的道:“睡吧。”
他不管你那麼多,累了一天了,倒在自己的床上,被子一蓋就閉上了眼睛。
五個妹子在屋裡轉來轉去,實在找不到立足之地啊。
“老闆,我們睡哪裡?”
張笑問了一聲。
卻不料李佑銘把褲子一脫,睡到裡邊去,把床位空出來一半,閉著眼睛拍拍床:“擠一擠吧。”
“……”
深更半夜,幾個妹子無奈的開始義務幫李佑銘打掃房間。都是有強迫症的人,她們覺得不把這裡打掃的乾淨,心裡那一關過不去。
李佑銘睡得迷糊,也懶得搭理她們。本來回來之前,還想著睡前乾點什麼。但是喝多了酒,再加上勞累過度的原因,這會兒他情不自禁的開始了養精蓄銳。
張笑幫他洗衣服,許雅馨掃地,亞西拖地,王優打掃衛生巾和廚房,張甜甜就找出摺疊的彈簧床開始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