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的嘛。”
李佑銘笑著不說話,只顧著懶洋洋的散步。
走著走著,周若琳又道:“其實,還有一件事。”
“你說。”
“三天的期限已經到了,我對不出那副對聯,我認輸了。但是,你那個對聯純粹就是刁難人的,我不相信你能對的出來。”
李佑銘納悶的摳摳後腦勺:“什麼對聯啊?”
“看吧,我就知道,果然你自己也對不出下聯來。好賤啊,竟然為了刁難而刁難。”
李佑銘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這才記起來在溫州商會的時候,自己臨走前是給周若琳出了一副對聯的。打了個賭說,如果三天內她對上來了,就算自己輸。如果她沒對上來,那她就考慮投資自己五千萬。
可是,李佑銘早已今非昔比。現在已經不把五千萬看在眼裡了。
“你……說說上聯是啥來著,我忘了。”
周若琳眼裡當即閃過鄙夷之色,用這種藉口的人還真是少見啊,自己出的刁難人的上聯,他竟然說他忘了。
好,那我就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下臺。
“你給的上聯是:課演六爻內卦三爻,外卦三爻,爻鴨浮江,數數三雙多一隻。”
“這個啊……”
李佑銘遲疑了,遲疑不是因為記起來了。而是覺得這繞口令一樣的,聽都聽不懂嘛。
周若琳冷笑一聲:“我雖然輸了,但是你的下聯呢?如果你沒有下聯,其實我也沒辦法讓你兌現什麼承諾,但是我會看不起你。你竟然出這種根本沒有下聯的對聯,來刁難我。”
李佑銘翻了個白眼:“誰刁難你了啊。”
“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還是談地吧,究竟要怎樣你才給我批一塊地,要多少錢?”
李佑銘就看不慣她這種看不慣自己的樣子,這麼漂亮個女人,眼裡全是不屑。那還了得?
“還是說對聯吧。上聯是啥來著,你再說一遍,我又忘了。”
“你……算了,揭過吧。”周若琳皺皺眉頭,心道這李佑銘怎麼是個不要臉的人啊?這樣糾纏著有意思麼?
“你再說一遍。”
“課演六爻,內卦三爻,外卦三爻,爻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