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向自己,當即就知道要搞事情。
下一秒,周若琳就笑著說:“大家都累了吧?請移步宴會廳,已經準備好酒席了。我們還有好多事情,可以在酒桌上談嘛。去年在酒桌上,可是就談成了好幾筆過億的買賣啊。大家移步。”
說完,周若琳冰冷的看了李佑銘一眼,踩著高跟鞋離場了。
會議室當即散會,所有人都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李佑銘,卻沒敢上前打交道。
周白象對李佑銘頗有好感,疑問道:“你和周主席到底什麼關係啊?剛才針鋒相對的,真是讓人緊張啊。”
李佑銘一邊收拾自己的筆記本,一邊笑著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玩意兒,唉,哪有不吵架的啊。她拆我臺,我就拆她的臺唄。”
一句話說的模模糊糊,卻偏偏讓人多想。
柳金和周白象聞言,心裡鬆了口氣,對李佑銘更是傾佩有加。厲害了啊。
三人往出去走的功夫,來了兩個商會內部人員,看向周白象和柳金:
“兩位老總,我們主席想要和你們談點事情,麻煩移步。”
周白象看看李佑銘:“那……李兄你先請,我們去談點事情。”
李佑銘笑著說沒事,心中卻知道,這是要把周白象支開了啊。
兩人剛走,又來兩個穿西裝的大漢:“這位先生,副主席聽聞你的說辭非常感興趣,想要請你過去聊聊?”
不由分說的就熱情的攀住了李佑銘的肩膀,李佑銘微微一掙脫,那人反倒箍的更緊了。
李佑銘心中冷笑,想帶走我?沒門兒。
好不容易接近了周白象,撿了個柳金。就差在酒桌上聊投資的事情了,就差最後一擊,怎能被“請”出去呢?
“兄弟,我先去上個廁所吧。”
那大漢面色不善的看了眼李佑銘:“還是先去見見副主席吧?”
說著,三人出了會議室的門,這時候,所有人幾乎已經先去了宴會廳,這裡基本沒什麼人了。兩個西裝男人也沒必要虛與委蛇了,臉色冰冷的說:
“李先生,你做的很不地道哦。”
李佑銘有些弱弱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呵呵,不幹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別廢話了,趕緊走,有人找你。”
說著,拉扯著李佑銘就向著反方向而去。
李佑銘是那種你讓他走他就走的人嘛?一看周圍沒人了,趁其不備,一個排雲掌就扇在了那箍住自己脖子的大漢的下體。
“嗷”的一嗓子,當即就武當派了。
另一個大漢也是沒有料到李佑銘竟敢主動攻擊,發呆的功夫,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卻是李佑銘的撩陰腳又踹了過來。
兩人捂著褲襠的功夫,李佑銘轉身就又跑回了會議室。
兩人都懵了,神經病啊這人?打了人還不趕緊往出去跑,竟然反倒往會議室裡跑?那會議室連窗戶都沒有,你進去那豈不是就甕中捉鱉了麼?
兩人也不急了,趁此機會一邊用對講機喊安保人員過來,一邊呲牙咧嘴的往會議室裡走。進去就傻眼了,
“人呢?”
當一大隊安保不明真相的跑過來之後,兩個西服大漢開始翻桌子取板凳的翻騰整個會議室。
“奇了怪了,這不科學啊。”
“人呢?我看見他進來的啊,怎麼不見了啊。”
“他一定是藏在什麼地方的。”
“……”
保安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周若琳說了不要聲張,他們只知道要找人。但是會議室就這麼大,一眼就能看穿,什麼都沒有,找什麼啊找?
十幾分鍾後,保安被遣散了。兩個西服大漢傻眼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辦?”
“去……給周主席說說吧?”
“……”
宴會廳,周若琳已經落座,笑呵呵的和大家互相寒暄著。心情大好啊,終於把那個可惡的東西給繩之於法了。至於保安會不會失手?這不是周若琳操心的問題。
這會兒和大家寒暄,心裡就已經在構思了,等會兒是要怎麼處理那個傢伙呢?打死?還是打殘廢?這是個問題……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請進’
周若琳轉頭,自己派遣的兩個助理面色慚愧的走了進來。周若琳滿臉奇怪。難道會失手了麼?這不可能啊。
兩個助理走到周若琳跟前,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