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聲,連忙開啟鐵門,燈火通明中,小黑屋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大變活人啊!
“啊,不好了,越獄了!”
“不好了,李佑銘用不可思議的手段越獄了。”
警員渾身汗毛直立,尖叫著就衝了出去。這見了鬼了,小黑屋裡連個窗戶都沒有,四面八方都是水泥牆壁。自己就守在外邊,他還能穿牆不成?他是鬼麼?
整個派出所大院都炸了,所有值班的警察一窩蜂的往這裡而來。
萬米之上的李佑銘給自己炒了一盤辣子雞,坐牢坐的有點餓了啊,剛吃了兩口米飯,系統就說話了:“煞筆宿主,有人找你……”
萌妹子左思右想,還是隻能給李佑銘一個提醒。
李佑銘聞言,嘴都顧不得擦,連忙又跳了下去。
“蔣所,真的是見了鬼了。他就在裡邊啊,但是我剛才一看,他竟然不在了。”
“蔣所,千真萬確,他真的就那麼不見了。”
蔣所一行人快步而來,面色倉促中又有疑惑。這不可能啊。
“蔣所,你看……啊!“
到了近前,那警員又發現李佑銘正瞪著無辜的眼睛坐在小黑屋裡,天真的看著外邊行色匆匆的一行人等。
“啊,這怎麼……你是鬼啊。”
那警員幾欲暈厥。
李佑銘眨巴眨巴眼睛:“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
那警員暴怒,一把抓住李佑銘的脖領子,梗著脖子喝問一聲:“你剛才變魔術,你用了什麼障眼法?你他嗎想死了不成,你竟然還敢欺騙人民警察的眼睛!”
李佑銘委屈:“我沒有。”
“你還說你沒有。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就在這裡啊。你說讓我在這裡不要動的。”
“我……?”
這時,蔣所走到李佑銘近前,皺皺眉頭,又抽抽鼻子,呢喃一聲:“為什麼我聞到了讓我感到飢餓的氣息?”
用手電照在李佑銘臉上,卻發現這廝竟然滿嘴油汪,嘴角的一顆粘著雞皮的米粒,以及掉在褲子上的雞骨頭已經出賣了他天真的眼神。
蔣所暴怒:“你吃了什麼?”
李佑銘慌張的連忙把嘴巴一擦:“沒啊,沒吃什麼。”
蔣所湊到跟前聞了聞:“是辣子雞。你哪來的。”
李佑銘弱弱的低下頭來,指了指那個警員:“他不讓我說。”
“唉我?”
那警員抓狂了:“你說清楚,你什麼意思啊。做人不能這樣啊,李佑銘,你這樣要不得……”
蔣所轉回頭去,冷眼看著他:“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他為什麼剛吃過辣子雞?”
“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時,李佑銘煽風點火的又道:“大兄弟,被發現了,要不我們還是招了吧。我確實答應了,你要是給我買一份辣子雞,我就給你一千塊錢。現在被發現了,錢我可不給了哦。你跟我保證了,說是不會被發現,並且還說把人都叫來了,陪我說說話,不讓我在這小黑屋裡無聊,不會讓我在這裡被逼瘋的。”
“我,李佑銘,我曰了你猴哥了。我沒有,蔣所,你別聽他亂說。蔣所,你信我還是信他啊?李佑銘,做人不帶你這樣的啊……”
蔣所冷著臉,只覺得自己被李佑銘操弄了一遍。冷喝一聲:“回去寫請辭報告吧,你不用上班了。”
“蔣所!”
“……”
於是,又換了一個人來看守李佑銘。
那警員因為有了前車之鑑,對於李佑銘這尊瘟神心生警惕了,時時刻刻的關注小黑屋裡的動靜。
凌晨四點,李佑銘從屋裡敲響了鐵窗。
“你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玩花樣啊!”
警員提心吊膽的說。
李佑銘說:“累了吧?”
“不累!”
“餓了吧?”
“不餓。”
“我給你弄了一杯鮮橙汁,還有個醬豬蹄兒。你吃不吃?”
‘嘩啦’一聲,警員把小鐵窗開啟。
卻見帶著手銬的雙手從裡邊伸了出來,一手抓著一個高腳玻璃杯,裡邊裝滿了橙汁,上邊還有半片檸檬擺了個花樣。一手抓著一個香噴噴的醬豬蹄兒,還是熱的。
“啊!”
警員驚呼一聲,嚇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