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只好殺了你滅口啊。白師哥……你放了我……你饒了我……”雙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嚨,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麼還來索我的命?你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你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
此刻日光普照,廣場上到處是人,但鮮于通這幾句哀求之言說得陰風慘慘,令人不寒而慄,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華山派中識得白垣的,更是驚懼,李小鳳到是感大哦有些意外,他施展九陰真經中的‘攝魂大法’本想讓鮮于通說出他拋棄互清羊的事情,但沒有想到胡青羊雖是因他而死,畢竟是她自盡,鮮于通薄倖寡德,心中一直也未覺如何慚愧,白垣卻是他親手加害。當時白垣身中金蠶蠱毒後輾轉翻滾的慘狀的浮現在他腦海中便像見到白垣的鬼魂前來索命。李小鳳微微一笑,這個結果正是朗聲說道:“華山派各位聽了,白垣
白師父並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錯怪了旁人。”
那鮮于通清醒過來,頓時臉色蒼白,不由的顫抖的道
“你施展了什麼妖法陷害於我——”
李小鳳還沒有說話那矮老者飛出一腳踢在鮮于通背心“大椎穴”上,這一腳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將他踢得飛了起來,直摜出去,拍撻一聲,摔在華山派眾人面前。鮮于通穴道上受踢,雖然全身痛楚不減,卻已叫喊不出聲音,只是在地下掙扎扭動。他自有親信的門人弟子,但是此刻卻誰也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