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要求我?”那劍魂沒想到她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想要那些毒煙;正好可以⊥她帶自己出去。上任主人說的話不靠譜啊;試煉好像太為難人了;還是主動出去尋找適合的人好。
“借你的毒煙用一下;我想把所有人都趕出來;你正好也可以挑選一下人選。只要選中的人;我一定把你送到他的手上。”盧小鼎拍拍胸口信心百倍的講道;這種小事太容易了;有器靈的靈劍還怕沒人要?
“我叫箜心採;你的名字是?”他儒雅得微微一笑;眼神依舊帶著憂鬱。
這名字好奇怪;盧小鼎點點頭說:“我叫盧小鼎;你的名字好特別的啊。
“箜為音、心為自我、採乃文;當時為我取名;是因為我通音律又有文采。而我的本體名為音弦;揮舞之時會發出動聽的音律。”箜心採對自己的名字相當滿意;像那些叫什麼鬼啊;幽什麼的劍太直白了。
盧小鼎覺得取名字的那修士;肯定相當的有文采;所以才會給一把至陰的劍取這樣的名字;怎麼聽都不覺得是劍的名字。
這時;箜心採又講道:“你到是人如其名;看來給你取名字的人;是位很隨心所欲的人。”
“你想說俗就直說吧;還拐彎抹角的。我們走吧;還急著有事要辦呢。”盧小鼎白了他一眼;不想講這名字是自己取的;要不他一定會在暗地裡面取笑。隨後她就拖起劍;就向鬼靈派走去。
看著自己的本體被拖在地上;飛在空中跟著的箜心採手插在袖中;有些憂傷的講道:“劍落;激起片片枯葉。石濺;落下粒粒輕沙。”
“喂”盧小鼎猛得一回頭嚷道:“你要是嫌我拖著走;把它變小啊;長這麼長還好意思嫌棄。都有我兩個長了;真想看看是怎麼用的。”
“你要是有靈力就試試;只要把靈力注入進去;劍就會變小了。”箜心採很無辜的講道;覺得自己只是念一下詩;為什麼要這樣罵自己;又不是在指責她。難道觸景生情都不行;這女人好粗俗啊。
盧小鼎咧了一下嘴;轉過頭默默得拉著劍走;鋒利的劍刃把地上的石頭樹枝都給砍掉;硬生生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而他一看此景;頓時詩意又大發;淡淡得念道:“劍走鋒芒;痕。”然後便住了口;半晌沒有吭聲。
“你怎麼不把下句念出來;我等了半天了。”盧小鼎憤然的停下來;怎麼只念半句就不講了;心中好不舒服。
箜心採又抬起頭;緩緩搖搖頭說:“沒想出來;不會。”
盧小鼎此時非常想罵人;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半晌才狠狠的講道:“你還真是老實啊;不會就不會。”
“知之為不知;何必不知而說知呢。”箜心採一副高深莫測的淺笑道;看得人就是火大。
咬了咬嘴唇;盧小鼎決定暫時不在和他說話了;這種劍魂沒辦法交流;簡直就是欺負自己沒讀過詩。
之後不管箜心採念什麼詩;她都不在吭聲;等走到樹林邊上時;就拖著這長長的音弦走了過去。只要劍身過去了;劍魂自然也能穿過護靈大陣過去。看著天已經快要亮了;盧小鼎趕快跑起來;在那樹林中耽擱的時間太多了;要是趕不上的話就把箜心採拿來吃掉補償自己的損失。
她直奔葛邳暈到的地方;翻開樹葉一看他還在裡面;就拖起來扔進了鼎中
箜心採都沒用眼角看他一眼;抬著頭看著天空說:“你說的就是這種貨色;簡直就是渣滓;完全不能入眼。”
“這時候你就不文采了;說得這麼難聽。”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有文采啊?盧小鼎驚訝的看著他;誰得到他一定會被逼死的;太討厭了。
“現在我又沒有詩意;看了他我怕做出什麼汙糟的詩來;不可視之。”箜心採驕傲的講道;根本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無語的盧小鼎把葛邳在鼎中放好;不想讓他被毒煙給弄死;然後就帶著箜心採悄悄來到了鬼靈派前任掌門閉關的地方。兩人藏在隱蔽的樹叢中;然後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聲講道:“快點把毒放出來;然後你就看著;見到誰適合就告訴我。”
“要看這麼多垃圾;眼睛會不會瞎掉啊?”他有些不願的講道。
“你信不信;我帶你去看真正會讓眼睛瞎掉的人?”盧小鼎突然轉過頭;惡狠狠的講道。
箜心採詫異的看著她;都讓她咬牙切齒成這樣;那人得多可怕啊;竟然看一眼就能讓人眼瞎了。
“愣著於嘛;趕快放毒煙啊;天都快亮了。”見他竟然愣怔的看著自己;盧小鼎就沒好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