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這個給吃了;不知道吃下去袖中術能不能擴大些;不然現在的魂力太少了。
可仔細想想;就算魂力夠了;自己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太大靈法的使用。還不如直接破開靈氣罩;然後把毒弄他身上更好;下毒對她來說可方便多了;而且還很安全。
但這個太難了;她越想越覺得苦惱;於脆閉眼養神起來。
而騰泰在外面用盡一切辦法;也不能把鼎蓋開啟;雖然這鼎的品質不高;還到處都補著補丁;全力一擊就能破壞掉;可他不敢。裡面的可是器靈;如果把本體毀了;不就也把器靈弄死了。
不敢亂砸鼎的他折騰了好半天;都拿鼎無能為力;只得停了手。坐在鼎上想了一會;他終於做出了個驚人的決定;要帶著盧小鼎遠走高飛;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得到她。
他試圖把鼎收入袖中術中;卻發現鼎完全不受控制;袖中術對它無能為力。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騰泰覺得應該和盧小鼎有關;她現在有身體算是活物;金丹水平的袖中術是不可能裝人。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揹著鼎走。滿船都是虛無派的弟子;如果看到自己揹著鼎走了;必會稟報師門;絕對不能讓這鼎的事被人知道。
想到這;他從鼎上跳下來走向秘密門口;站在那猶豫了好一會;讓毅然的開啟門。黑色的煙霧飄了出去;順著飄過樓梯;從他房間的暗門飄出來。等放得差不多了;騰泰就把秘室的門關上加了禁制;最後開啟了自己房間的禁制。整個靈船頓時佈滿了飄散的毒煙;才片刻的工夫就聽到有弟子慘叫起來。
“有人放毒大家快用靈力擋住;不能讓它們接觸肌膚。”
“這邊有人重傷;誰有解毒的丹藥;趕快拿出來”
還是有人機靈的用靈力防禦住;看來只能親自動手了。騰泰為了得到一個鼎已經喪心病狂;他往臉上戴了個防神識檢視的面具;便從房中衝出殺向了船上的弟子。可是他衣服都沒換;船上的人怎麼可能猜不出;這個金丹修士是誰啊。
他想得很好;要把所有弟子全部殺死;然後悄悄帶著鼎離開;到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自己的地方。等把鼎收服為自己所用時;虛無派也不敢拿這件事找自己的麻煩。
在騰泰忙著於壞事時;在鼎中睡覺的盧小鼎突然睜開眼睛;用手在屁股下面摸了起來。有東西紮了她的屁股;坐著很不舒服;翻找了一下;就從身下的獸皮中翻出一根很硬的獸毛。
“這是誰掉在這裡的毛;我怎麼一直不知道?”她好好得看著手中的硬毛;腦中猛得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只要少量使用魂力;就不會對本體造成傷害;想到這個她捏著這細如髮絲的硬毛;就把魂力給引出來塗在了上面。魂力把硬毛包裹起來;然後她才把有空飄草的蟲蟲丸放置進魂力中;安排在了硬毛的尾部。
可是這樣看著好簡陋;用手指直接彈出去力道肯定不夠。對方可是金丹期的修士;不用點什麼外力;是不可能扎穿對方用靈力弄出來的防禦罩。
突然;盧小鼎想起了以前見過的一種妖獸;那種妖獸會放屁來攻擊。它們把妖力集中在屁股處;然後狠狠的放出來;連大石頭都可以輕易崩個破碎。
也許;自己也可以用這種辦法。
讓她把獸毛夾在屁股上;再放屁衝出去;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不說用起來方不方便;光著樣子就不好看;誰吃多了會在屁股上插尖銳的東西啊她可不想當著別人的面脫褲子。
盧小鼎就在鼎中翻了起來;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用之物;卻在一堆藥瓶中發現了半根手指粗的獸骨。骨頭兩邊都被齊刷刷得砍斷;裡面的骨髓已經被拿出來去煉丹了;可以看到骨管中有很多凹凸不平的東西。
這樣可不行;必須和外面的骨頭一樣光滑才行。
按她的想法;是想用獸骨模仿妖獸放屁的過程;把製出來的毒針放在骨管中。再用魂力把管子和針都包裹住;把魂力存積在骨管中;在用的時候使之產生爆炸;那樣強大的衝擊力就能把毒針用力推出來。
這樣做的效果;肯定比用手指直接扔好多了;就算是魂力扔得出去沒練習過也不好使。現在可沒時間給她練習了;還是用魂力激爆衝力好;最少不怕對方的靈力太強穿透不去。
為了把骨頭打磨光滑;增加毒針的速度;盧小鼎想了好多辦法;用收藏的小石頭、獸牙或是堅硬的樹根;怎麼都不好弄。想了想她就把魂力弄在手指上;伸進去使勁的轉起來。
這樣果然效果很好;骨頭掉出不少的粉末;終於這根手指長的骨頭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