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門可以把所有人殺了滅口;不然敢動手就讓你們成為九州地的公敵如果我們同時逃走;你不可能全部擋下;訊息總會傳出去。我們是誤傷了你們少掌門;但是你毒了我們這麼幾天;也算是扯平了”
刺藍元君卻依舊不為所動的說:“把鼎交出來;逼急了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到底是誰偷走了鼎;趕快把它拿出來;絕對不殺死你。”有性急的修士大罵起來;也不知道自己門派的化神修士什麼時候趕過來;再晚來九州地可真就要大亂了。
沒人知道刺藍元君為什麼聽說那地級靈寶是隻鼎後;就產生了如此強烈的興趣;不得到鼎誓不罷休。明門做事一向沉穩;怎麼這次就改變了行事風格;讓人有些搞不懂。
“你們交得出來也得交;交不出來也得交;誰先逃走我就先殺誰。最想逃走的人;一定就是拿著鼎的人”刺藍元君不管會不會得罪門派;直接派手下拖過那金丹期的修士就要強行進行搜查。這糟到了對方門派的反抗;卻因為已經中毒兩日了;身心早已疲憊;都不用刺藍元君動手;直接就被劍留痕給踢翻了。
那金丹修士羞辱無比的被拖走;如同受刑一般被強行神識搜身;袖中術也被強大的境界差距開啟;如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光。他咬著牙齒;恨意深深打進了腦中。
莫離長老一直冷眼看著;從刺藍元君出現後他就知道;自己是搶不迴天母鼎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明門的這筆帳九州閣絕對會找回來的。
同樣的是他不能理解;這刺藍元君這麼瘋狂想於嘛;雖然是件地級靈寶;可也沒必要搞成這樣。難道明門被滅門也無所謂;只要有天母鼎就行了?
對方最多隻知道是口鼎;連名字和來歷都不知。要說專門要做只有天母鼎才能於的事;這有些不可能;要是知道他想於什麼就好了。
“什麼好東西也沒有;你何必硬撐著;丹藥我想就不必給你了。給了你應該也只會扔到地上;我還是留著給自己人好了。”此修士身上沒有鼎;感覺被浪費了時間的刺藍元君有些不滿的講道。他真希望拿鼎那人站出來;或是用密法遁逃;這樣就不用得罪這麼多門派耗著了。
“下一個。”
而拿了鼎的人;此時正坐在自己的鼎口處;腳一晃一晃的看著他。林姬麓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下各種丹藥;盧小鼎有的丹藥都拿出來;也只能緩慢的治療他;情況雖然不好;但還算是比較平穩。
“這老頭真怪;天母鼎有什麼好的;竟然這麼想要。”她好奇的講道;搶法寶物看的是手快;哪有東西不見了以後;把所有人都困住不準走一個個搜查的。
這時;鼎中傳來了個弱弱的傳音;“他已經近四百年修為沒有增漲過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混到元壽無時便得去死。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急得不顧一切。”
盧小鼎回頭往鼎中一看;林姬麓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全身還不能動。看來之前他剛奪舍是用了自身元神的力量;才和自己廢話了半天;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拖著半死的病體。如果此時給他來一下;八成就得死了。
“醒過來也是好事;你能把你師父叫回去嗎?他在這裡已經得罪所有人了;到時被人圍攻的話;就不能帶你回去了。”她好心的提醒道;醒過來就可以交給刺藍元君了;趕快把人帶回明門治靈脈去吧。
林姬麓不想動用太多的靈力;靈脈傷得重還沒治好;他深深吸了口氣才傳音道:“他想要這鼎是為了送禮;大概是要找那什麼知道上下幾千年事情的騙子;問一下他為什麼修為不能提高了。”
盧小鼎瞄了他幾大眼;這善水和林姬麓混得可真順利;記憶都沒有任何混亂的地方。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就翻身跳進鼎中;伸手摸出了那塊藍色靈珊;“滄藍靈珊你帶走吧;反正我留著也沒用;條件就是別再來找我師姐了。”
在鼎中兩人說話不會傳到外面;林姬麓就省點力氣沒有用傳音;那樣太傷受損的靈脈了。他開口講道:“這種垃圾我不要;想給的話把滄藍果拿來。”
“你也太挑剔了;有什麼就將就用吧;難道已經強大得連這個也不用了?”盧小鼎無語的講道;這人怎麼脾氣這麼怪;以前除了煉丹就沒和他多說話;都不知道他的性子。
“果然是個半調子;你的水平還差得遠呢;別整天裝成煉丹師了。滄藍靈珊確實可以⊥奪舍的修士早點溶合身體;但是卻有很大的不良之處。相比吃這些外物;我更喜歡用自己的方式。”林姬麓嗤之以鼻的講道;那讓人討厭的樣子好像沒被奪舍似的;和以前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