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那我們來試試?”盧小鼎不太肯定,到底能不能吃肉,以前自己可只煉過丹沒煮過肉。
“試試好了,不行你放點靈草進去,我們不是挖到三株靈草。野草樹葉就別放進去了,那點天地靈氣吸萬年恐怕也沒多少。”盧藥香聽那位前輩的話,捏著鼻子喝了兩碗雜草湯,已經根本無法下嚥了。才喝了這麼點,她就有種自己要變成羊的感覺。
見大家都是這個意見,盧小鼎只能點點頭,從師姐處拿到那把斷裂的劍,去割風金角蛇的肉來煮。而盧藥香則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柏震套起了近乎,她的態度冷淡,只是怕以後找不到此人,才想打聽一下對方的名字。
等盧小鼎回來時,就聽到盧藥香生硬得讚美著對方,“原來就是你,今年的新秀柏震!”
“師姐,什麼新秀啊?”她把手中的東西啪得扔在地上,好奇的問道。
盧藥香淡笑道:“這位師兄就是今年門派大比時,戰勝了無數築基弟子,得到了第三名的新秀柏震師兄。他可是以築基初期的修為,戰勝了好多築基中後期的師兄呢。”
“哇,新秀師兄好厲害啊!”盧小鼎隨口講道,門派大比是什麼東西?自己好像沒看到啊。這門派大比在她來之前的那個月就結束了,她自然一點也不知道,到是記下了新秀二字。
柏震聽著有些彆扭,新秀怎麼可能拿來稱呼人,不過他也從盧藥香這裡得知,她倆就是剛進階的俞道君的藥童。雖然有所耳聞,但是卻從來沒見過面,他煉氣期時服用的丹藥,都是無藥堂送到了峰上,再由執事師叔們發放的。
至於剛入門時,盧藥香還是個奶娃子吧。別看他外表就二十來歲,還滿俊俏的樣子,其實入門已經十多年了。能夠在他這個歲數就進階築基,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有些入門四五十年還在煉氣期卡著呢。
“新秀師兄,這是你要的肉,是烤還是煮啊?”盧小鼎指著自己拖回來,又扔在地上的蛇肉問道。
盧藥香和柏震低頭一看,地上扔著風金角蛇的蛇信子,足足有手掌寬,好像一條紅色的大帶魚。這是缺心眼到了什麼地步,割點別處不行嗎!
“這東西不能吃,恐怕會有毒。”柏震才不肯吃這種東西,看著就噁心。
“可那風金角蛇長著一身的硬鱗,這把黑鐵劍根本就割不動,只有這個東西掛在外面,我就割下來了。”盧小鼎嘟著嘴不服氣的說,那東西的鱗片太硬了,可不是誰都能割掉的。
柏震想想也是,這頭風金角蛇都達到金丹期左右的修為,鱗甲當然堅硬。這也是用來煉製防具的好東西,不管是門派回收,或是拿到外面都可以賣不少晶果。
只見他淡淡一笑,舉手對著風金角蛇指了指,從他身旁頓時飛起一柄靈劍,唰得就衝過去。就聽到哐的幾聲,就從蛇身上刮下一片鱗片,割了好大塊肉,紮在上面就飛了回來。
肉質肥嫩沒有沾染上一點汙物,不用洗就可以直接烹飪了。
不愧是新秀,就連野外做飯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麻利的就把肉片切好,用棍子一串就烤了起來。他找盧藥香要了調料,手指微微彈了幾下,調料便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放調料也手法超然。
“給你們。”柏震把烤好的肉分了些給她們,看著那冒著油,香氣撲鼻的肉串,真是讓人饞涎欲滴。
盧藥香真是餓壞了,加上喝草湯有點倒胃口,還遇到了這麼多事,現在正需要這樣的油膩來壓壓驚。她謝了句,就不客氣的咬了一大口,頓時就愣住了。
這也太難吃了!
外表和內在相差太大,肉非常的老,鹽還放多了,明明彈鹽的手法這麼美妙,卻鹹得發苦。更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這蛇肉吃在嘴中有一大股腥味,好想吐啊。
盧小鼎也吃了一口,嚼了半天呸得就吐在了旁邊,把剩下的肉遞到了柏震的面前,不停的吐著口水說:“新秀師兄,你烤的肉也太難吃了,這種修行實在太可怕,你還是自己來吧。”
柏震早就吃下好幾塊了,一點也沒覺得難吃,平時也這樣烤,那些煉氣期的小師妹們還整天來混飯吃,都誇自己烤得好。這兩人胃口也太重了,應該是喝那種噁心藥湯傷到了。
他沒有接過來,而是自己又重新烤了起來。吃妖獸的肉來增強精力,是他自己特有的一種功法,雖然不是什麼高階的功法,但比純粹服用丹藥來說,非常的省錢有效。
盧藥香已經轉去吃乾糧,硬著頭皮喝那味道怪異的草藥湯,柏震烤的肉還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這頭風金蛇我們商量一